徐院长,这琉璃的品相算得上上等呀!”
杨延青捧着那一坨琉璃,两眼放光,清亮的眸子里倒映出两枚金光闪闪的铜钱。
“切……不就是一坨玻璃嘛。”
小蝶感觉自己以前简直瞎了眼,这个人的眼里只有钱。
“哦?照蝶儿这么说,此等品相的琉璃还有不少?”
杨延青仿佛又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听小蝶的语气,仿佛是很容易就能烧制出来,这还得了。
“那是当然,要多少有多少,本来是打算扔掉的呢。”
小蝶抛出一句大话,连草稿都没有打,脸不红心不跳。
“啊?!”
“哼……”
看着小杨哥哥一脸吃惊的表情,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昂着小脑袋得意的一哼便很潇洒的离开了。
“徐院长……延青想跟您商量个事,那个……”
“那个琉璃是吧?小孩子的话你也信,总共也就烧出来那几块,没了,都给敲碎了。”
与小蝶一样,还玉也对这些玻璃块没有丝毫的商业价值认识。
杨延青闻言差点没把手中的那块琉璃端稳,心说得跟钱有多大的仇才会把这种品相的琉璃敲碎。
却也很敏锐的抓住了还玉那番话中的关键点,她们自己烧出来的!
“琉璃作坊就在学院里那藏……咳咳,算了,我还是带你去看看吧。”
还玉看着小杨同学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藏尸洞差点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决定带他去看看这琉璃是怎么烧出来的。
参观了琉璃作坊之后,杨延青抱着那一块品相极好的琉璃乐颠颠的回家了,感觉自己的事业又要达到一个新的巅峰。
受王兄之邀南下广州,本来只是想去义学问问有没有需要自己捎信捎物过去的,却不想得来这么大一个好处。
京城汴河码头上,一幕恋人分别的苦情戏再次上演,船儿飞,朵朵追,清泪低垂四目相对,遥问情郎你何时归……
这次苦情戏的观众不多,除去路人,只有还玉与绣芸母女前来相送。
小蝶仍旧是一脸的鄙夷,招谁惹谁了,一大早就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还玉将一捆记载着美好憧憬的情书塞到杨延青手上,那是护理学院的姑娘们写给远方情郎的情书,外带好大一包所谓的定情信物。
情书的内容大同小异,因为姑娘基本都没干过写情书这种事情,扭扭捏捏来请教的人多了,还玉也不含糊,干脆就临时上了一堂情书课,还把王大司农写给自己的情书拿出来当范本。
结果课没上到一半,姑娘们都把脑袋给塞到桌子底下去了,这也太羞人了,这样的话怎能写出来。
回到马车边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