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敢问这位大人是?来此地可是奉了什么差事?”
“小民只是一介游人,也并无什么差事,只是咱们的这位院判大人稍微有点公事。”
“院判大人?哪……哪个院判?”
陆知县闻言一惊,脸色也随之变得雪白一片,显然是给吓的。
朝廷之中有枢密院院判,宣徽院院判,和太医院院判。
若是前两种院判,他陆某今天就算是完了。
“陆大人可还记得我?”
还玉很适时的又站了出来,很及时的化解了陆知县心中的担忧之色,虽然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但肯定不是那种院判。
当时便安心了不少,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身份腰牌,往上面看了一眼,然后使劲地擦了擦眼镜又看了一眼。
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眼前的这个年轻女子,递给自己的,竟然是一等开国侯的腰牌。
这么年轻,而且还是个女的,怎可能会是开国候,她这腰牌怕不是偷来的!
“看来陆大人公务确实繁忙,已经想不起来那些小事了。你可还曾记得几年前有一群义学的孩子前来衙门告官?”
陆知县闻言,静静思索片刻,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你是那个教习!”
“没错,我记得当时陆大人还想把那些女娃抓起来来着,可是要为她们寻个买家?”
“没有的事,绝无可能,当时那些女娃三番五次嬉闹公堂,本官只是令人将她们驱赶出去罢了。”
“可是卖到这里来的?”
“不不不不……本官怎会做那买卖人口的不法之事。”
“可还有其他女娃被卖来此处?”
“本官不知,你休要再污蔑本官……”
说话间,堂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铁柱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他已经把在码头上留守的百来个帮手全给叫了过来,听说又要去捣毁神庙里藏着的淫窝,众人顿时又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王浩见状,暗中给身旁的老关使了个眼色,老关会意,退下去吩咐弟兄办事去了。
还玉与那陆知县还在那没完没了的扯皮,王浩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及时打断了还玉与陆知县的对话,开口说道。
“行了行了,有还是没有,把人叫出来问一问便是,再说了,陆大人身为朝廷命官,怎会做出那种事情。陆大人?您说是不是?”
“是事是,这位大人说的在理,本官这就回衙门一趟,叫些衙役过来搜查此处庵堂,陆某告辞。”
陆知县随即起身告辞,这里的环境太复杂了,还是早些抽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