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今日应该是去烟波荡走马上任,做烟波荡的主官,路上遇到了这档子事,想管却不敢管,只能在一旁干生气,毛用没有,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是那妇人被打死,也与人无怨。
李宽伸手一指,指向那妇人,徐天当即身形一晃,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少年愕然的看着自己举得高高的右手,空无一物。
“哪个不开眼的!竟然敢阻拦小爷惩罚自家家奴!”那少年约摸十三四岁,在大唐已经算是成年人了,当即破口大骂。
李宽自知理亏,也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当即上前,接过徐天递来的马鞭,笑吟吟的道:“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有失少爷的身份,不若今日就绕了这妇人如何?”
那少年双眼一眯,世家子弟,大多都有一双慧眼,能轻而易举无声无息间夺走自己的马鞭,这主仆二人,绝非常人,但是他也不怕,郧国公家的嫡长子,在长安城横着走的主,怕过谁来?
“你算哪根葱?敢在本少爷面前为人求情?”张顗斜睨李宽,不大看的起他,在他看来,了不起是其他国公家的公子哥,自己既然没见过,自然不是嫡子,怕他作甚?
李宽也不生气,走上前去,无视张顗喷火的目光,把那妇人扶起,探手一摸那孩子的额头,滚烫的厉害,显然是发高烧了。
“带回去,着人好生医治,务必救下。”
徐天皱眉,看了看张顗。
李宽笑道:“放心就是,我不会有事的。”
徐天这才接过那妇人,一手抱起孩子,一手夹着妇人,步履轻盈,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