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过来。
张墨看着董青,问道:“董青是吧?知道我岳父关在哪里吗?帮我把他带来,然后某家再跟您们商量一下姚大都督的事情。”
董青点了点头,朝着张墨施了一礼,说道:“某家这就去请大都督的老泰山来,还请大都督善待我主。”
张墨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董青又朝着姚令言施了一礼,这才转身跟着墨月走了出去。
没有墨月带着,董青也走不出大都督府。
待墨月和董青一走,张墨便便对姚令言问道:“我跟你有仇?”
“没有。”
“有恨?”
“也没有。”
“那为什么要劫我岳父?”
“我的属下发现你岳父的马车车辙很深,就知道有惊人的财物。”
张墨笑道:“果然是财帛动人心啊。”
“张大都督想怎么解决此事?”姚令言问道。
张墨笑道:“某家现在还没想好,某家打算先问问陛下再说,看看陛下那里是什么意思。”
“张墨,你岳父毫发未伤,你的财物也在,按照你的财物,某家加多一倍给,如何?”姚令言问道。
“你的财物是赔给某家岳父大人,那某家的辛苦费呢?某家大老远的跑来,难道白来一趟吗?”张墨笑道。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整个大都督府里还是乱成一片。外面的哭声喊声,偶尔要有几声枪响。
不用出去看,就知道张墨的人在抓大都督府的人。
姚令言深深的吸了一口,问道:“那张大都督的意思呢?”
张墨笑道:“你的泾州城和你的辖地我要了,我留你一条性命。哦,还有你全家的性命。”
“张墨,你别欺人太甚。”姚令言大吼一声。
张墨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朝着姚令言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你好大的脾气啊,老子在河西呆的好好的,你就劫了某家的岳父和财物。
某家急奔两昼夜来找你聊聊,你居然还发脾气?”
姚令言见张墨越走越近,慌忙倒退这往后蹭去,口中叫道:“张墨,你要干什么?我也是朝廷的节度使。”
“你节个狗屁。”张墨喝骂了一句,几步追上姚令言,抬腿就是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只听咔的一声,姚令言的小腿就以诡异的角度翘了上来。
姚令言嗷的一声就昏死过去。
“还真他娘的不抗打。”张墨嘟囔了一句,一弯腰,就抓去要领先另外一条腿,拖着他往回走。
走到姚令言先前坐的位置,将他扔在哪里,然后回到软榻上靠坐下来,又拍了拍自己身边,对聂隐娘笑道:“我的宝贝儿隐娘,过来这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