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
白玄听了竟然点点头。
涂林与白玄两人在往城西的路上走着,出门都换的寻常普通衣服,与寻常百姓不差。
走着走着两人听得身后有人在骑马狂奔,那马鞭抽在马屁股生响,白玄急忙拉涂林躲在一边,只见十余骑擦身飞奔而去。为首的那位身穿鲜红绸衣,扎着头巾,涂林也没来的及看清面目,激起的灰尘让涂林不得不停下来。
白玄道,这些人不惜马力,又不是邮差标兵,至于这样吗?
涂林见得两边的行路的百姓纷纷闪开,有的避让不及摔得一身泥,在那里骂骂咧咧吃着灰。
这是哪里来的纨绔,这京州好多年不见人在城里纵马狂奔了。
京州官宦子弟各个家教甚严,哪个敢这般在城里玩耍,到了晚上回去他老子非打断腿不可。
可不是吗,二十年前齐老相爷的儿子也这般在城里纵马,回头就被他老子打断了腿,丢进后院,禁足了一年。
我听说是马韩那小邦来进贡朝拜的王子,特别难伺候,理藩院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涂林驻足听得这般,原来是马韩的人,心里一阵火气,与白玄道,这次就算了,下次遇见他们这般,你替我打断他们的腿。来了我大周,居然敢这般纵马,宰相的儿子都要被打断腿的,何况他们。
白玄听了笑道,不用等下次了,他们掉头回来了。
涂林只见远处的灰尘当中,那红衣男子一马当先,率着人又奔了回来。
涂林道,每人打断一条腿,那王子留一条给我打,我要他断两条腿。
白玄道,好。
说罢,白玄起身飞纵拔剑,大喊一声,众人闪开,我砍树了。把道路边上的一棵碗口粗的树三五剑就放倒,树枝树干倒下把道路拦腰切断。白玄仗剑立在道路中间,望着远处。
远处那红衣男子见状不怒反喜,不见减速,快到树干前,纵马一跃,轻松越过树干,看着白玄,脸上还带着一丝轻蔑。只是他的十多个手下担心他的安危,怕纵马过来躲避不及撞到自己王子,都慢了下来。
白玄微笑着看着他还在空中的得意,双脚一蹬,飞速起身,一脚踢在他的轻蔑上,他的人与马的后足同时落地。
后面的随从见到这般,急忙下马丢下缰绳冲过来护主,那男子被摔得七荤八素,在地上鬼叫到,砍死他,给我砍死他。
听得王子下令,随从们脸露凶相,齐齐拔出佩刀,涂林见了道,难道都是士兵?
白玄并无杀人之心,左手握剑柄,右手握剑鞘,冲进人群之中,左手抵挡,右手挥剑鞘,一下一个,只听得一声声骨头脆响,连续响了十一下方停下来,就见这些人倒地哀嚎不起,刀也丢于地上,抱着右小腿,哭喊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