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杀高俅!”
这半月来,刘震岳只做了一件事,便是每日应那高俅之约,去他那府上饮宴!
至于高俅为何每日宴请刘震岳,便是因公孙胜“无意间”讲出的一番话:
“吾观高太尉面色青白,似是有不嗣之疾,且又因太尉面色之上有红光隐现,是以贫道斗胆猜之,高太尉此疾却非先天之疾,乃是后天上,不小心伤了子孙根,才落下的,是也不是?”
高俅无子,那高衙内只是他过继过来的义子。对于这个义子,高俅都宠上了天边,便可以知道,高俅是如何的看中自己的后嗣。
因为涉及男人的尊严,高俅从未在人前提起过自己受伤之事,是以除却高俅一人,旁人都无从知晓。此时见公孙胜一口道出,高俅楞了一下,抬眼看四下无人,才通红着面孔问道:“国师既然看出此疾根源,不知可有补救之法?”
公孙胜却看了看高俅的面向,才肃容道:“高太尉乃上天星宿临凡,乃神人也!是以上天才不愿让太尉产生后代,此乃天意,请恕贫道不敢泄露。”说罢,竟然拂袖而去!
高俅听公孙胜话中意思,竟然是有办法治疗自家这不嗣之症,登时便心中火热!哪里肯放公孙胜自去,急忙跑上两步,便要去拉公孙胜衣袖。
不妨一旁的刘震岳却冲出来拦在了高俅身前,急得高俅原地直蹦,又不敢得罪国师的高徒,只能苦着脸想公孙胜背影高声哀求:“国师慈悲,万望救我一救!”
岂料公孙胜只是长叹一声,便即扬长而去!
高俅正惶急之时,刘震岳却拍了拍这位当朝三衙太尉的肩膀,轻笑道:“太尉莫要焦急,你那病症,贫道也是知道治疗之法的。只要太尉依得我一件事,贫道包您来年添人进口!”
童贯本来已经有些气恼,听闻刘震岳之言,这才又露了笑脸急急抄起刘震岳的手,问道:“小道长此言当真?若是不诳我时,你要甚么我都能与你!”
“却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小道自幼便贪图口腹之欲,若是太尉能在府中连续宴请小道二七一十四天,小道便愿将治疗次疾之法,告之太尉大人!”
高俅闻言大喜,当天便拉着刘震岳到了自家府中,中午、晚上,都大摆筵席招待刘震岳!
什么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流水价给刘震岳供应,等闲难得一见的御酒,整坛整坛的上!自从刘震岳进了高府,府上的厨房便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待命,只要刘震岳吩咐一声,吃食片刻便可送到!
就这样胡吃海塞的到了十四天头上,这高俅便又前来追问治疗难言之隐的方法。
刘震岳将吃得油腻腻的嘴巴一抹,又满意的拍了拍肚皮,这才与高俅说道:“法不穿六耳,此事细备若是被他人知晓,便不灵了!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