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知道的人哪有不去的。”
掌柜说完自己也把杂务交给伙计,匆匆地赶去了降灵台,重耳好奇,便也和赵衰,狐氏兄弟顺着人流往宫城西南方的降灵台来。
还未到降灵台,只听得一阵锣鼓喧天,民众不约而同地夹道站立,一队人马远远地走来,数十对盛装的年轻男女,手中捧着金银制的水桶、炭盆和扫具等物走在前列,其后跟着几十列戎装革甲的士兵,护送着行进在中间的国师。
这国师坐在一匹银鞍马上,头戴金冠,身穿紫色窄身短袄,外披一件金鼠裘袍,缓缓地从道中经过,沿途民众都毕恭毕敬地站着,不敢抬头张望。
待国师走过后,民众才一路跟随着到降灵台,重耳等人也挤在人流中,欲一看究竟。到了降灵台,国师跳下马来,由那些年轻弟子们簇拥着走上台去。这降灵台高约五、六丈,正中放着一只青铜大鼎,那鼎上绘刻着一只睚眦怒目的饕餮,张开巨嘴,正将一人吞入口中,令人不寒而慄。
弟子们点燃起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炭盆,高台上顿时升起阵阵黑烟,烟雾缭绕中,国师站在台中,脱下金冠和裘袍,露出浑身狰狞的纹身。民众们围站在降灵台四周,将数十丈内的地方挤得水泄不通,见国师开始作法,纷纷虔诚地跪倒在地。
国师手中拿着耗牛尾制成的法器作起法来,两个弟子在一旁击鼓,国师仰面朝天,口中念念有词,法器忽而指天、忽而向地,国师浑身似筛糠一般地抖动。不多久国师忽然怒目圆睁,抓起手中法器向前方做击刺状,一边口中不断厉声喝叱,众弟子们也一齐大声呼喝,念到高声处,声若霹雳,民众们惊恐不已,不住地磕头祈祷。
国师向着空中搏击一番后,脸现狰狞,其状甚是痛苦不堪,又勉强支撑作战一阵后,最后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手中的法器也应声掉落,顶部直指向前。
两个弟子忙上前扶起国师,国师睁开双眼,定一定神,指着地上的法器道:“神明已经开示,邪祟在东北方向,三里左右,是一个穿红衣的,你们速去把它找来。”
弟子们去了不多时,押着个十几岁的红衣少女过来,在民众一片“国师神武”的呼喊声中,将惊恐万状的少女押上台去。几个弟子在青铜鼎上竖起木架,然后将少女绑缚在架子上,一面点燃青铜鼎内的柴火,片刻间,熊熊火焰就将少女吞没。
国师高声道:“青帝陟降,天神干疾,四方邪祟,哪里容身!快将此邪魔烧了,保我国主千年不坏之身!”
民众皆山呼不已,这里弟子们擂起鼓点,任那少女的叫声再凄厉,也被淹没在一片嘈杂的轰鸣之中。待那少女焚化完后,弟子们献上酒来,国师将骨灰洒入酒中,遍祭完四方诸神,仪式才算结束。民众这才陆续散开去。
重耳一行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