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那海的屋子一并烧毁,赤那已经抓走了村民,没有理由再放火烧庄,除了国师外,想来再无别人。”
“胥先生的想法和我一样,因那海偷走铜牌和香囊,所以国师派人搜查那海的屋子,没想到那海将物件藏在枕头中,国师遍寻不着,又怕东西落入别人手中,所以一把火烧了庄子。那日阿如伊请咱们进宫宴饮时,我特意向乌雅问及湄君,试探于她,她果然顿时变了脸色,估摸着是我拿走了那海房中的铜牌和香囊,所以派人来府上行窃。”
两人说着回到府中,旻上来道:“狐舅爷已经等了许久,请两位进内室说话。”
两人进了内室,狐偃道,“你们回来得正好,刚才国师府打发人来说,国师备了桌酒宴,请公子到府上一聚。”
重耳道:“舅父说得果然没错,对方没有找到令牌,已经急不可耐,主动来请咱们了。”
狐偃道:“公子此次前去,不异于入狼穴虎口,还是让颠颉和魏犨陪你一同前去吧。”
“咱们如此兴师动众,反得显得心虚,舅父放心,侄儿只需与胥先生同往,国师必不敢胡来。”
狐偃拗不过,只得随了重耳,重耳去了后,狐偃又叫狐毛暗中跟着,以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