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见国师不肯松口,转移话题道:“在下昨日府中遭窃,丢失了熊皮一件,虽说并无大的损失,但那贼子胆子不小,胆敢闯入我府邸中,焉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还请国师加派人手调查,及早将贼子捉拿归案。”
国师一脸惊异,“竟然有这等事情,公子是国主最为信任的客卿,一向以上宾之礼待之,贼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行窃到公子府里来了。”
重耳看着国师,“既然国师也束手无策,在下只能将此事禀报国主了,还有在那海房中搜出的令牌和香囊,也一并交给国主定夺吧。”
国师身子一震,重耳的话果真击中了其要害,道:“不瞒公子,太子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太子将东河庄的村民抓走后,施以酷刑,想让他们招供是我指使了那海行刺国主,其实我早在狱中安插了探子,并向国主禀报了此事,国主命人严密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如今罗网已经布下,就怕太子不用大刑,他若将这些村民屈打成招,伪造口供,到时证据确凿,正好落实了太子污陷忠良的罪名。”
重耳暗暗心惊,想那赤那自以为聪明,行此栽赃嫁祸之事,没想到国师棋高一招,早已和戈日重华布下了局,只等赤那来投,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重耳不满道:“国师用村民的性命来引诱太子上钩,未免做得太过了吧,这些村民可都是为你做工的啊。”
“若是牺牲了他们,能够揭露太子的真实嘴脸,岂不是大功一件,相信村民们也是甘心情愿的。”
“那海既然已死,何必还要牵连其他无辜,国师若是愿意,在下可以找太子说情,请他放过村民,同时在下将竭力劝说太子,将那海一事就此了结。”
国师不悦道:“我把公子当成自己人,才对你推心置腹,备述内中关节,你如何总是心向着太子,莫非真如外间传言,公子已经投靠到太子麾下?”
“在下与太子只是泛泛之交,完全不似外面所说,在下只是不忍见村民无端命丧在牢狱中。”
“成大器者怎能如此拘泥于小节,我与太子之间迟早要较个上下出来,若此次不能将他置之死地,往后就更难寻找机会了,公子若是愿意为我效力,我定当不会令公子失望,将来公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重耳听他话中有话,道:“哦,在下已是锦衣玉食,如何还能再荣华富贵?”
国师故作神秘道:“公子前来翟国,说是避难,实则明眼人都知道,公子是想有朝一日东山再起,重回晋国,我只要此次扳倒了太子,便可顺理成章地执掌兵权,到时帮助公子回晋国争位,岂不是轻而易举?”
“国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如今身处翟国,自在得很,根本不想回晋国!”
国师沉下脸道:“公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