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乞寒。平康坊各楼将这舞蹈重新改进,你看看,你家猪儿身边是否有个水桶。待会舞蹈开始,众人就会向中间舞女泼水作乐!青衫不耐挥水寒,你可以想象那种场景。”
凤娘由笑转怒,心里顿时震跳起来,“我要下去制止站猪,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芣苢摇着头说到:“他们玩不成,仉仉给的金条我在客栈就已经掉包,换成假金条。”
凤娘打心眼里佩服芣苢的先见之明。
芣苢叹息一声:“站猪心里还想着大食国。今日偶遇,挺好!让他经受一些折磨,断了回大食国的念想,你们两人以后的日子才会好一些!”
不出芣苢所料,泼寒胡戏表演之前,大茶壶走到站猪身边,陪着笑说到:“站爷,能不能将钱先付了?”
站猪拿出一根金条出来:“这个够不够?”
大茶壶笑嘻嘻回应到:“还有余。”
金条在大茶壶手中,他颠颠,感觉不对,极力控制情绪,仍旧皮笑肉不笑说到:“站爷,能不能换根?”
站猪不依,口中训斥道:“金条都是一样的,哪有换来换去的道理!”
芣苢和凤娘倚靠在三楼的窗户,饶有兴趣看着二楼发生的一切。
大茶壶和站猪好像在争执,随后大茶壶一声口哨,几十个壮汉出来,其中还有比站猪魁梧的昆仑奴,瞬间将喝酒作乐的众人用绳子捆绑着。
站猪发现金条是假的,神情沮丧,也没有抵抗,他对着大茶壶说到:“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或者是要将我卖掉,都依你。但是要放掉我的兄弟们。”
芣苢看到这里,一个响指,雅间门外进来侍卫,芣苢吩咐到:“你下去,给大茶壶说,只需将站猪捆住丢在地牢,其余人安抚一下,等到天明就将他们放回去。”
侍卫得令,一溜烟地跑下楼。
芣苢和凤娘重新落座。
“凤娘,站猪回不了大食国,他要还清今天的债务,至少在这里打杂一年以上。你安心为我办事,一年之后,我的事情办妥,我就让你回到高句丽,带着站猪。”
凤娘跪在地上,磕头感谢。
芣苢从桌上布袋中取出金条,递给凤娘。
“这些钱,你设法带回高句丽,置办些宅院和田产。提心吊胆半辈子,以后好生享清福。”
二楼的闹剧结束,三楼匆匆走来一个和尚。敲门,进入雅间。看着芣苢慌忙双手合十:“郡主,原本以为你一月之后才回来。”
“我姐姐婉顺和原户部侍郎刘林甫之子定亲,所以我匆匆赶回。”芣苢解释到。
凤娘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朝着窗下张望,看着站猪被五花大绑带走,低声骂道:“活该!”
和尚听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