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刘拉尿看着墙壁上划的痕迹,说到:“一共七十二道痕迹,距你上次来已经两个多月了!”
他居然在墙壁上记着和王质上次见面的时间,这让王质感到诧异。
“你知道我还要来?”
“人在地下比在地上清醒百倍。你上次来,我就知道你是太子,不像那个武夫,蠢笨得很!”他指着陈校尉。
王质从袖口掏出白玉鱼符,对笼子里面的人说到:“既然你知道我是太子,那么应该相信我下面要说的话。”说完,将白玉鱼符递进去。
“我马上就要去吐蕃,生死未卜,下面我说的话你要记清楚。”
鱼符在刘拉尿手中把玩。
“一年以后,松州就要来一场很大的地动。你必须要疏散松州的百姓。还有,泥巴山的达木子头人,将城堡建造在山巅,很不安全,也要让他带着上千百姓离开。”
陈校尉静静听着,他心里不明白太子为何相信刘拉尿。
“你是太子,你要做这些事情,嘴皮动一下,自然有人会服服帖帖去做,何必让我这个笼子里面的人去做。”
王质迟疑片刻:“我曾经在梦中见过你,我相信你。此去吐蕃,路途遥远,生死未卜。假如我死了,就不是太子,我想做的一切,新的太子都会否定。你应该清楚!”
“明白,如果你死了,你即便准备得再充分,也是白搭。我答应你,但是就在笼子里,我可救不了松州和泥巴村的百姓。”
王质转头盯着陈校尉,“把他放了!”
陈校尉拿出钥匙,打开铁门。
刘拉尿飘然而出。
“你身上太臭,找个澡堂,好好洗洗。”王质摸摸身上没有钱,于是朝陈校尉抬抬下巴。
刘拉尿将钱揣进怀里,也没有行礼,轻飘飘地离开,在昏暗的地下,像个幽灵。
“太子,如何你活着回来,我就将松州所有细作的名单给你。”
“名单对我没啥用处。”王质对着黑暗叫到。
“这个名单,魏王听说了,他也要。”声音渐渐消失。
陈校尉放了人,心里担心远在长安的刘刺史怪罪,可是眼前的太子更是得罪不起。
两人从黑暗中回到衙门,里面仍旧欢声笑语。
“你的两个儿子何时去长安?”王质问道。
“殿下,秋日出行。”
“凤娘和站猪在一起,你心里没有怨恨吧?”
“之前有,现在没有,回想起来,我这条命都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活着,就不应该有怨恨。”
王质看着大堂里灯光:“魏征今日必然喝醉,等他酒醒以后,你将他送回长安。这个老头有意思,吵着跟着我去吐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