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朱尚书,您就可怜可怜老夫,将拖欠将士们的银子一并给划过来吧!”
面对冯作良的‘哀求’,朱开山一时间有些心软,便欲开口答应下来。
不想门外工部尚书也闯了进来,抱怨道:“朱尚书,去年黄河大水,您是知道的。陛下早已经下旨工部修筑黄河河堤。
可老夫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不前来叨扰朱尚书来了吗?”
朱开山一听。
得!
又一个要银子的。
消息传的很快。
工部尚书陈伟国屁股刚坐下,吏部尚书陈一鸣也跟着过来了。
看了冯左良、陈伟国两人一眼,陈一鸣便对朱开山说道:“现在大周各地官员的俸禄已经拖欠了半年之久。
原本国库没有银子,老夫能拖一天是一天,可现在户部有银子了,朱尚书,官员们的俸禄,是不是也该发放了?”
……
正说着话,礼部尚书曹睿也走了进来,对朱开山说道:“陛下祭天的天坛已经好些年没有修葺过了,贡院的房屋也有些破旧。
今天老夫舍下面皮来求朱尚书,拨给礼部一些银子,好让老夫拿起修葺天坛和贡院吧!”
既然兵部、礼部、工部、吏部的几位首脑已经到来,刑部尚书高霈自然也不能例外的来到了户部衙门。
“呃……”看到坐在堂上的几位同僚,高霈疑惑道:“你们也是要银子的?”
礼部尚书曹睿苦笑着点了点头,问道:“高尚书也是来要银子的?”
高霈点头道:“自然,顺天府的大牢去年冬天的时候被大雪压塌,因为户部银钱紧缺,老夫这才没有派人前来索要银子。
这不,直到现在,顺天府的大牢依旧没有修葺。
不过好在,现在国库充盈了,老夫便舍下面皮来向朱尚书讨要些银子,好修葺顺天府的大牢。”
每一个人的理由都光明正大,每一个人的要求也都合情合理。
可国库的银子就这么多,用一两便少一两。
朱开山能怎么办呢?
看了众人一眼,朱开山苦笑道:“几位大人,国库一同就这么点银子,还要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你们全都来向老夫讨要银子,老夫如果全都将银子拨给你们,只怕国库又有空了。”
“朱尚书的难处,咱们不是不知道!”兵部尚书冯左良说道:“老夫看不如这样,先把拖欠将士们的银子给还了,至于其他的,等秋税收上来之后,再拨也不迟!”
“冯尚书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工部尚书陈伟国吹胡子瞪眼道:“就你兵部的事情重要,我工部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吗?
黄河决堤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