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际列车,如今全都改成了卧铺车厢,载乘旅客量减少了不少,但随车带货量却增加了许多。
而这些跑单帮的倒爷,在面临杨宁卖场的市场挤压时,也及时做出了调整。
降价,以卢布结算,甚至可以采取货换货的方式,等等这些,对卖场的生意肯定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放低自身姿态,顺应市场要求,允许卢布交易,肯定会像阿瓦莎所估计那样,营业额将迎来一波反弹上涨。
但,杨宁却始终不肯接受阿瓦莎的建议。
“适当降价,或是让利促销,都没问题,这些,阿瓦莎你完全可以做主,但决不能放开卢布交易的这个口子。”
杨宁并没有解释他为什么要坚持己见,而阿瓦莎也没多嘴追问。
做为下属,看到了问题,汇报并提出建议,那是她的份内。
而老板得到了汇报,并做出了决策,那么,对下属来说,也就只能是执行。
追问,其潜在含义无非是对老板决策的质疑,那可不是做下属的智慧表现,而是最愚蠢的行为。
不过,营业额的持续下滑,必然带来现金流的问题。即便卖场的生意仍旧维持在高位,也不可能同时支撑了进货、施工以及投资三大块支出。
贷款是必须的。
而且,还有了点迫在眉睫的感觉。
惬意的过年长假到头了……
杨宁一声悲叹,拿起了大哥大,拨通了机票代理公司的订票电话。
就是那么巧!
机场候机时,居然碰到了黄老大。
相互一笑,二人同时问道:
“吃了没?”
此时,刚过了上午十点钟,早不早,晚不晚,真不适合如此招呼。
好生尴尬。
但二人不约而同将尴尬藏在了心里,面上,必须要尽可能地表现出热情来。
“”要不,一块吃点?我请客。”
黄罡算是抢了个先。
杨宁微微一笑,拍了拍肚子,回道:
“可惜了,眼看眼的便宜却赚不到……唉,出门时带的早餐上的车,还他么带多了,舍不得丢,结果吃撑了。”
黄罡应以呵呵一声,同样摸起了肚子。
“咋那么巧呢,我早餐吃得也有点撑。”
尼玛,这种对话,更是让人尴尬。
还不能找借口告辞。
杨宁要拿出一副他从来就没黑过黄老大的模样,纯粹是出于兄弟感情才会出手相助,所以,气势上必须要理直气壮。
而黄罡,则要装出一个根本没看破杨宁套路的样子,感激的话虽不必再说,但感谢的态度,多少还是要显露一些。
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