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欠身接过香烟火机,毫不犹豫回应道:
“当然!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实话。
他们两个,不管是谁抛头露面,终究还是绑在了一起,个中区别无非就是早一秒晚一秒遭到人家的黑手而已。
“不!洛卡夫,如果你愿意听从我的安排,我想,我们不单能够安安稳稳地将这十亿米金揣进口袋,还能逃避掉该死的税金……”
洛卡夫斯基惊疑之下,忍不住插话道:
“还能有这种好事?”
杨宁淡然一笑,微微颔首。
“不单如此!
洛卡夫,你不是一直担心你所从事的职业早晚都会被官方清算么?
按我说的去做,哪怕是洗不干净你身上的烙痕,却也能让官方动起清算念头的时候会有所顾忌。”
洛卡夫斯基的双眼立马放射出了异彩,腾地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来,拉了张椅子,坐到了杨宁的身旁,急切应道:
“快说,怎样的计划?哈拉少,我向上帝起誓,一定会遵守你的每一步安排。”
……
纳达尔带着三名得力助手,于三个小时前登上了飞往斯德哥尔摩的航班。
科里纳揪了好几天的心总算是舒缓了一些。
纳达尔的办事能力他还是非常放心的,合作了十五年,大小任务执行了二十余次,纳达尔还从未让他失望过。
而这一次,当然不会存在例外的可能。
十万镑。
代价确实是大了些。
但相比这总裁的宝座和自己的未来,哪怕是再翻一倍,他也一定会愉快接受。
距离杯赛最后一场冠亚军决赛还有两天时间,科里纳坚信,在决赛开赛之前,纳达尔一定会给他打来邀功电话。
放下了多半个心的科里纳叼着雪茄,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一边摇晃着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边按下了电视机的开关。
燃烧于巴尔干半岛上的那场战火,虽然跟博彩公司的业务扯不上关系,但却始终牵动着科里纳的心。
毕竟,那一片被枪炮声所笼罩着的热土,是他科里纳的故乡。
转到了新闻频道,科里纳并没有看到心心念的有关那场战争的新闻,反倒是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副画面。
一个相貌中有着典型俄洛斯民族特征的青壮年男子,向新闻主持人展现出了一张杯赛博彩彩票。
“十二场小组赛,两场半决赛,洛卡夫斯基先生已经全部猜中了结果……”
新闻主持人的播报显得非常激动:
“还剩下了最后两场比赛,如果洛卡夫斯基先生还能猜中这两场比赛结果的话,他将获得下注金额的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