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一枪崩了的。”段林白咋舌,“鬼知道他最近怎么了,约他几次了,都不出来。”
“他是不是恋爱了啊?”宋风晚猜测。
段林白笑得嘚瑟,“不可能,就他那种德性,除非这媳妇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刚好砸到他家鱼塘里了。”
“你怎么不谈恋爱啊?”宋风晚好奇地盯着他。
“谈恋爱干嘛,比赚钱还有趣?”
“好男儿志在远大,不能被儿女情长牵绊!”
“我就要做那头最孤傲的野狼。”
傅沉以一种什么样的蛇皮走位挪到了宋风晚的身边,撩着眉眼看向段林白,“既然是孤傲的野狼,那你无聊给我发什么孤独寂寞冷干嘛?你最多就是个野狗。”
段林白气结,混蛋!
你丫才是野狗!
傅沉手指搭在宋风晚后侧的沙发上,眯眼看着她,“你怎么点了这么多儿歌?”
“小迟喜欢,我准备练习一下,回家哄他。”宋风晚说得理所当然。
傅沉嘴角一抽,这小舅子果真是个祸害啊。
谁来KTV一个劲儿唱儿歌?
“其实不是寒川最近不出门,是整个京家最近都很低调。”因为段林白还在嘶吼着,傅沉只能凑得更近,贴在宋风晚耳边,才能让她听得清楚。
“为什么啊?”
京家原本就很低调了,又不从商涉政,基本就属于隐世状态,还要低调?
“最近岭南那边在举行每年例行的家族聚会,现在京城许家人非常多。”
宋风晚点头,想起早些听余漫兮提起一嘴。
当时她婚礼的场地,就是岭南租来用以家庭聚会的,后来让给了傅家,时间也是差不多吻合的。
川北和岭南又不对付,京家低调些也正常。
傅沉靠得近了,还故意对着她耳边吹起,惹得半边身子都麻透了,扭头怒瞪了他一眼,还有人在,就不能消停点儿。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没动手,动嘴了。”傅沉低声笑着。
宋风晚无奈,只能任由着他不断撩拨着自己。
……
傅沉自然没和宋风晚提起,京寒川不出门,除却这个,还有一层原因。
许家那小爷,最近也是无聊,经常开车在川北晃悠……
带着一大票堂表兄弟,分明是要围堵京寒川的。
他把人家眼睛砸肿了,那小子似乎很记仇,估计暗戳戳寻思着找他寻仇。
京寒川倒不是惹不起他,只是觉得和孩子计较没必要,干脆躲在家里图个清静。
只是有一次这许尧最过分的是,在他家后面的空地上弄个露天烧烤,他在后院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