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了一阵大雾呢,快起来吧,你今天可起晚了呢。”
岩崎尤佳舒展了一下身子,还是不太愿意起来,尽管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有时一活动,还是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但是今天,伤口竟然不再痛了,只是她莫名的感到疲倦。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梦的关系?
可是,他是谁呢?
“伤口要是不疼了,就起来走一走吧,小姐,总躺着也不好的。”早苗说道。
岩崎尤佳恍惚地坐着,连她自己都摸不清刚才的梦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阳光温暖地拂着她的腥眼,她又躺回去倒下了,这一回她是彻底又进梦乡了。
直到中午她才彻底睡醒。她躺了一会儿,正想起来,却看见早苗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小姐,是……那边的来信。”
可能是害pà
有人在监视她们,早苗轻声的说着,有些惊慌的下意识向周围望了一下。
“拿来我看。”岩崎尤佳说着,从床上直起了身子。
这一次她表现得很是平静,上一次父亲岩崎弥太郎的那封信险些要了她的命,她从鬼门关回来之后,已经变得比以前坚强得多了。
早苗上前,将信交到了她的手里,她看了看空白的信封,虽然上面没有字,但她能感觉到信封上传来的熟悉气息。
信肯定还是父亲写来的。
这一次,父亲会要她做什么呢?
是听说了她自杀未成被林逸青救下,要她再次寻死以保清白和家族声誉吗?
想到林逸青,她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在她清醒过来之后,早苗向她讲述了她被救的经过,并开玩笑似的说,商社上下的人都认为,她和这位林将军有缘。早苗的话当时让她感到很恼火,但当她冷静下来时,却发xiàn
那个叫林逸青的人的身影,真的已经随着那首令她痴醉不已的钢琴曲,牢牢的印在了她心底最为隐秘的地方。
父亲在这个时候来信,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
岩崎尤佳忐忑不安的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信纸取出,看了起来。
让她感到惊奇的,是父亲这一次的来信,并非是象上一次那样的亲笔手书,而是用电报发来的。
“闻‘扶桑’舰被贼军所毁沉,舰上官兵多被贼军俘虏,英弥或在其中,汝在大阪可速设法搭救,贼将中有对汝好感者,可利用之,救英弥出水火,盼速行。”
和上次的纸条一样,没有问候,没有温情,只有冰冷的命令一般的字句。
这的确是父亲的风格。
岩崎尤佳将信封和信纸揉成一团,取出火柴,将信封和信纸一同点燃,丢进了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