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日期及工匠的名字不同外,重量的戳记,也打着“伍拾两”的字样。
东乡平八郎又拿起了几块银锭看了看。发xiàn
上面也都打着“伍拾两”的戳记。
也就是说。这一箱子的银锭。全都是50两的大锭!
东乡平八郎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甲板上的几个同样的箱子,问道:“这样的箱子,那条船上还有多少?”
“还不知dào
,应该是不少,因为他们全都隐藏在装有砂糖的箱子的下面。”一位军官回答道。
“这几个箱子就留在这里。”东乡平八郎强压心中的兴奋,沉声命令道,“再派些人过去。全面控zhì
那条船。”
“哈咿!”
很快,在上村彦之丞的命令下,更多的蒸汽小艇被放了下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萨摩水兵登上了“福宁”号。
“我奉司令官东乡阁下的命令,要求贵船马上启航,跟随我舰行进,不得有误。”在驾驶室里,一位萨摩海军军官面无表情的对俄国船长卡伦斯基说道。
“你们这么做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是违反国际公法的!我抗议!抗议!”听了萨摩人的要求,卡伦斯基暴跳如雷的挥着拳头说道。
“我们没有违反国际公法,是严格按照国际公法的要求对贵船进行临检的!”那位名叫深津二郎的萨摩军官听了身边的翻译解说之后。阴着脸说道,“你的船携带有大量的违禁品。所以我们才按照国际公法的规定,对你的船进行扣押的!”
深津二郎的这番话表明,他对国际公法是相当熟悉的。
“我的船上没有违禁品!”卡伦斯基当然知dào
对方所说的“违禁品”是什么,但此时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大叫起来。
“我们检查过了,你的货单上写明运送的是砂糖,但是我们在装砂糖的箱子下面,发xiàn
了大量装有银锭的箱子。”深津二郎沉声道,“而且你的船员持有枪械和弹药,这些难道不是违禁品是什么?”
“枪械和弹药是我们预防海盗用的!至于银子……”卡伦斯基摊了摊手,“我根本不知dào
砂糖下面是银子,你要问的话,就得去问货主了。”
在“福宁”号的甲板上,已然醒转的陆庆云,看着由六名日本水兵抬着的一个银箱被放在他面前,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现在的他,可以说跳海的心都有了。
这条船上装着的,可是整整600万两的白银啊!
他不敢想象,东家胡雨霖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陆先生,您能和我解释一下,这些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深津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