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从们也都吓了一跳,雷旺等人有心想要上前。但却全都被日本水兵用上了刺刀的步枪屏在圈外,且又是赤手空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可想。
所有的人都用紧张的目光看着陆庆云,不知dào
他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众目睽睽之下,陆庆云冲到了已然抽出刀来的上村彦之丞面前,却是“扑通”一声的跪了下来,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乾国人都瞠目结舌的话来。
“大人,请给我留个字据吧!”陆庆云带着哭腔说道。
上村彦之丞听不懂乾国话,但见到陆庆云的样子,知dào
不是来袭击他,便冷笑了一声,收刀回鞘,并摆了摆手,示意卫兵放下步枪。
“为什么要字据?”听了翻译的解说之后,上村彦之丞问道。
“这么多银子,你们就这么拿走了,总得给个收讫的字据吧?我好向我们东家交待啊!”陆庆云哭丧着脸说道。
“你要收据做什么用?”深津二郎皱了皱眉,用乾国语直接问道。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给我个字据吧!我得给我们东家一个交待……”
陆庆云没有理深津二郎,而是膝行几步,上前抓住了上村彦之丞的手,哭求他写收据,上村彦之丞冷笑了一声,用力甩开了陆庆云的手,陆庆云还待再扑上去,一名萨摩水兵上前,猛地迎面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托,陆庆云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下,顿时又昏倒在了甲板上。
雷旺见状大惊,猛地推开拦阻的萨摩士兵,冲过去扶起了陆庆云,那名萨摩士兵追了上来,举起枪托向雷旺打去,却不防被雷旺一只手稳稳的接住了枪托。
日本水兵手上加力,枪托却纹丝不动,他恶狠狠的瞪着雷旺,雷旺也对他怒目而视。
另一名日本水兵见状,刚要举枪向雷旺射击,却冷不防被冲进来的卡伦斯基船长一把将步枪推开。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我的乘客!你们这样做,是违反国际公法的!要上法庭的!”卡伦斯基大声的用俄语说道。
可能是对西洋人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看到这个愤nù
的俄国人用俄语说了一大串,两名萨摩水兵尽管不懂英语,但还是收了手。雷旺怒冲冲的松了手,扶起陆庆云,向船舱入口走去。
“掌柜的,你刚才这是干什么啊?要字据有什么用?还挨了一顿打。”看到陆庆云并没有真的晕过去,雷旺埋怨道。
“我这是在拖时间。”陆庆云看了上村彦之丞一眼,小声的说道。
“拖时间?”雷旺一愣。
“东家说了,到了日本海面儿,有俄国兵轮接应的。”陆庆云压低了头,向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说道,“你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