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青知dào
,成都百姓送这样的挽联,也只能是痛快痛快嘴,出一口恶气而已,丁直璜在四川留下的“遗产”,还将长久的困扰着蜀中百姓。
象丁直璜曾经任职多年的山东,留下的遗患便极多,现在他在山东,仅为了消除海防方面的遗患,便已然破费不少。
在通过几日的相处,明白了吴长庆的苦处和困难之后,林逸青慷慨解囊,直接给他签了一张10000英镑的罗特希尔德银行的支票,这笔钱名义上是他出的,实jì
上却是萨拉提供给他的,当然,这笔钱真zhèng
的来源,是林义哲当年留下的遗产。
得到了这么一大笔经费,吴长庆可以说这辈子都没见到过这么多的钱,可以说喜出望外,当然,他也知dào
林逸青给他这笔钱会有附加条件——一部分用于补发军饷;一部分用来经营商业,为部队创收;一部分用于部队更新装备、改革军制和加强训liàn
——林逸青的这些条件对他来说于公于私都是相当有利的,他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而对于林逸青派自己手下的那些富有作战经验的萨摩武士在庆军中担任教官传授先进战法,他更是求之不得。
对于自己的庆军现在的战斗力,吴长庆其实是很清楚的:自剿灭绺匪之后,庆军久未经战阵,用老上司李绍泉的话说,“暮气沉沉”,而今海疆不宁,若真再有战事,其战力堪忧,他也有心想要提高自己部队的战斗力,而现在林逸青的改革提议,可以说正中他下怀。
这几天他和林逸青的谈话始终围着这个题目转,而且已经议定了许多具体的章程。
“丁直璜这等老朽,如此去了也好,若等起休致乞退,蜀中恐糜烂矣。”林逸青叹道。
丁直璜在山东这些年,仅给当地军队留下的麻烦,就够他头疼一阵的了。
“偏偏朝中还有人分外推崇他,上书朝廷要给他荣光谥典,并付国史立传,以为天下士子之楷模,真是可笑!”吴长庆苦笑着摇了摇头,“全天下的官儿要都象他这样,我们这些武人就只能等死了。”
“不会总是这样的。”林逸青笑道,“此辈既去,便是我等作下一番安民济世的大事业之时。”
二人正说着话,吴长庆手下的一名把总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看到手下当着贵客的面竟然表现得如此不稳重,吴长庆不由得有些恼火,大声喝斥起来。
“禀大人!袁……袁会办……给林大小姐……摔了……”把总偷眼看了一下林逸青,嗫嚅道。
“什么?”吴长庆听报先是一愣,他看到把总的眼神瞅向林逸青,立kè
便明白了把总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