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接触过。”
“那就是她本人对林逸青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林逸青并没有留下她。”柳原前光说道。
“不过,就在不久前。听说林逸青去了北京之后。岛津洋子也离开了福州。目的地似乎也是北京。”川上操六提到了另外一个情况。
“也许只是巧合吧。”柳原前光似乎对这个情况并不太感兴趣,“这个女人不会掀起什么风浪的,不用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可是,她的岛津家女人的身份,在流亡的萨摩人当中也许会有一定的号召力。”川上操六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消除掉一切潜在的危险,这个女人应该除掉。”
“现在除掉她,以你川上君的力量。当然不成问题,可要是因此暴露了你们苦心经营的组织的话,恐怕就得不偿失了。”柳原前光冷冷的说道,“乾国的官府虽然顽固愚蠢,但并非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你说的对,柳原君。”川上操六笑了笑,“我们的行动必须谨慎,不能因小失大。”
“戏演完了,我们走吧。”柳原前光说着站起身来,拿起圆顶黑礼帽戴好。川上操六也跟着起身,二人一同走出了包厢。
在送柳原前光回到日本公使馆之后。川上操六回到了乐善堂,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却丝毫没有睡意。
一些书稿放在桌上,窗外阵阵的冷风吹来,纸张发出了阵阵簌簌的声响,川上操六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然后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那篇荒尾精抄给他的在日本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的文章上。
“随着世界交通的手段便利起来,西洋文明之风逐日东渐。其所到之处,就连青草和空气也被此风所披靡。大致说来,虽说古代和今天的西洋人没有多大不同,但他们的举动在古代较为迟钝,而今天变得活跃起来,无非是利用交通这个利器的缘故。对于东方国家的当务之急来说,此文明的东渐之势十分强劲,如果下定决心来阻止它的话,这样做倒也不是不行,但观察当今世界的现状,就会发xiàn
事实上是不可能的。莫不如与时俱进,共同在文明之海中浮沉,共同掀起文明的波浪,共同品尝文明的苦乐,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文明就像麻疹的流行一样。眼下东京的麻疹最初是从西部的长崎地方向东传播,并随着春暖的气候逐渐蔓延开来。此时即便是痛恨该流行病的危害,想要防御它的话,又有可行的手段吗?我确信没有这样的手段。纯粹有害的流行病,其势力的激烈程度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利害相伴、或利益往往更多的文明了。当前不但不应阻止文明,反而应尽lì
帮zhù
文明的蔓延,让国民尽快沐浴文明的风气,这才是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