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位身份很高的在幕府中枢任职的大名吉良侯请教。如果浅野侯家最有才智的家臣大石也就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在身边,是会帮zhù
主君周密安排的。但恰巧他返回故乡,而浅野不谙世故。没有向那位在幕府中枢的大名赠送重礼。而另一位大名的家臣则通晓世故,在向吉良请教时不惜重金赠礼。于是,吉良侯就不屑于指教浅野,故yì
让他在举行仪式时穿上完全违反仪式的服装。举行仪式时,浅野侯按照吉良指示穿戴上了,当发xiàn
自己受到侮辱,就拔刀而起,砍伤了吉良的前额,后被众人拉开。从‘名分和情义’上来说,他因受辱而向吉良复仇是一种德行;但在将军殿上拔刀动武则属不‘忠’。浅野侯正当地履行了‘名分和情义’的义务,但却必须按照规定切腹自杀,否则就不能说是‘忠’。他回到宅邸,换上衣服,作好切腹准bèi
,只等那最有才智、最忠诚的家臣大石回来。两人见面,久久定睛凝视告别,浅野侯早已如式端坐,乃以刀刺腹,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死后,没有一位亲属愿意继承这位已故主君的家业,因为他不忠于幕府而受到谴责。于是浅野的封地被没收,家臣也成了无主的浪人。”
“从‘情义’的义务来说,浅野家的家臣有义务随其主君一起切腹。主君切腹是为了‘名分和情义’。如果他们也从对主君的情义出发切腹,自然是对吉良所施侮辱的一种抗议。但是,大石心中暗想,切腹殊不足以表现他们的情义,而应当完成主君末竞之志。主君因为被其它家臣拉开,未能复仇。他们就应当杀死吉良,为主君复仇。但这样做则势必对幕府不忠。吉良是幕府的近臣,幕府绝不可能批准浪人报仇的行动。按日本的一般惯例,策划报仇的人必须事先呈报计划,确定行动日期,在期限以前若不能完成报仇,就必须放qì。这项制度曾使若干幸运者能够调和‘忠’与‘情义’的矛盾。大石明白,这条道路对他和他的同志是行不通的。于是,他把那些曾经是浅野家臣的浪人召集一堂,却只字不提杀死吉良的计划。这些浪人数达三百人以上。但大石明白,这些人并不那是有无限‘情义’、即日语所谓‘讲情义及真诚’的人,因而不是都能信赖对吉良进行报复这种危险大事的人。为了区别哪些人只讲‘单纯情义’,哪些人兼有‘信义和真诚’,他向大家提问,应该怎样分配主君的财产。在日本人看来,这是一种测验,如果他们的家属要获得利益,那么那些人就不是会同意自杀的人。浪人们对财产分配标准掀起了激烈的争议。家老在家臣中俸禄最高,以他为首的一派主张按原来的俸禄高低分配。大石一派则主张平均分配。这就迅速弄清楚浪人中哪些人只有‘单纯情义’,大石随即赞成家老的分配方案。并且同意那些获胜的家臣离开同伙。于是。家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