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告sù
方伯骞详细的姓名。
“施白林先生,您是德意志帝国海军的少校军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方伯骞不动声色的问道。
听到方伯骞说出自己的身份,面前的男人大吃一惊。
方伯骞看着对方的反应,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得yì。
和林逸青相处虽然短暂,但以他的聪明,还是学了不少的东西的。
那一天得知自己并没有给任命为“威远”舰的管带,方伯骞感到象直接从天上掉到了地上,把屁股摔成了八瓣,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许寿山得知消息后也很不好意思,尤其是知dào
竟然是自己取代了方伯骞给任命为了“威远”的管带,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但方伯骞明白这件事和许寿山没有关系,许寿山提前向自己通报消息也是好意,因而并没有怪罪许寿山,而只是自叹命苦,但当他得知自己将作为林逸青的随员随林逸青出访欧洲时,他一扫颓废之气,马上又振作起了精神。
他当然明白,这位两宫皇太后面前的红人选中自己当随员,绝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方伯骞看来,这比当“威远”的舰长是更加能够飞黄腾达的机会。是以在随林逸青出访期间,凡是林逸青交待他办的事,他全都办得妥妥帖帖,而林逸青有时没有想到的,他也会主动的办好。
象这一次林逸青安排他前来伏尔铿造船厂考察,方伯骞可以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但写了详细的报gào
,还搜集了不少伏尔铿造船厂的相关资料。而在见到面前这个在风尘女子面前头都抬不起来的人之后,他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他已经被踢出帝国海军了。一个退役的少校。”那女郎发出讽刺的笑声,“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尊敬的乾国客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叫施白林的男人死死的盯着方伯骞。
“很简单,你的外套虽然不是军服,但衬衫却是,另外就是您的打火机,那是少校一级的军官才可以用的。”方伯骞笑了笑,“它们告sù
了我一切。”
施白林的脸上再次现出了羞愧之色,他讪讪的将打火机揣进了兜里,似乎生怕再有人看到它。
“那么您呢?尊敬的客人,您也是一位海军军官吧?大乾帝国皇帝陛下的海军?”那女郎笑道,“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这回轮到方伯骞吃惊了。
“您用不着惊奇,这里不常有飘着龙旗的军舰到来。”那女郎举杯向方伯骞敬了一下,便一饮而尽,“我看到您是东方人,联想到这些天到来的乾国军舰,自然会认为您是乾国人,而不是日本人。”
方伯骞明白了过来,告sù
了她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