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斯条约》。”
听了阿方索的讲述,林逸青不由得感叹不已,想不到这所小小的庄园,竟然是普法战争的终止点;一段被改变了的重大历史的见证。
“我记得和议达成后,法国国内有很多人心有不甘,要求把战争继xù
下去,是这样吗?”林逸青又问道。
“是的,您说的一点也不错。在战争结束后,拿破仑三世陛下在巴黎举行了盛大的凯旋式,身着华丽军服的陛下和欧仁妮皇后陛下坐着金色的四轮战车,带着三万名身着禁卫军服的战士沿着香榭丽榭大街行进,通过凯旋门,沿途迎受臣民们的欢呼,可谓盛况空前。整个巴黎沉浸于节日的气氛当中,不过当天晚上就发生了一丝不太和谐的小插曲:几名社惠主义分子闯入了梯也尔首相的办公室,试图刺杀他,但被保卫人员及时的阻止了——他们认为梯也尔在对普鲁士人的谈判过程中过于软弱,导致‘法国在这场损失惨重的帝国主义争霸战争中什么也没有得到’,社惠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都希望战争能继xù
下去,但梯也尔首相无情的打破了他们的希望。”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普鲁士人比法国人要理智得多,没有人希望战火重燃。当俾斯麦带着停战协定回到柏林,议院马上就开会批准了。隆恩和瓦德西——这点要夸奖他们——完全恪守协定的条文,不做任何刺激法国人民情绪的事。普鲁士军队凯旋的仪式被取消了,只是威廉一世国王在经过柏林的街道时接受了军队的鸣炮敬礼,这当然算不上什么凯旋。据说在和约签定之后,可能是想要了解和约达成后法国人对普鲁士人的态度,俾斯麦曾悄悄地到巴黎去逛了一次,象一个旅行者一样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遛了一趟。有几个小男孩发出嘲笑的口哨声,有一个工人对他出言不逊,不过这看来是针对一个普鲁士人的,而不是专门针对普鲁士首相的。俾斯麦向一个过路人要火抽他的雪茄烟,此人从口中拿下香烟,因为他不愿为一名普鲁士人浪费掉哪怕一根火柴。这是俾斯麦在巴黎的最后一次访问。次日,俾斯麦乘火车越过国界回到普鲁士,从此他再也没有踏上法国的国土。”
“这场战争他没有赢,可以说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吧。”林逸青想起了自己原来的历史时空当中的俾斯麦,“他太过相信自己的能力,以为自己能够算无遗策,但却没想到这一次会栽一个大大的跟头,险些丢掉以前所有的胜利。”
“是的。”阿方索点头表示赞同,“不知dào
他现在还是不是这样。”
“我这一次和他谈过,他现在仍然对这场战争后法国可能对德国发动的报复忧心忡忡,积极的想要建立德国、奥地利和俄罗斯三个大国之间的同盟,来和法国对抗。”林逸青装作不经意的把消息透露给了阿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