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啊,提亲的都得踩破了门槛儿!”仁曦太后笑着对仁泰太后说道。
“而且这些个孩子都不认生,见人就笑呢。”仁泰太后微笑着点头道。
“今儿个他说不定啊,又要来园子递牌子觐见了,说是来看咱们,其实还是来看他的这些个娃娃们的。”仁曦太后笑道,“毕竟是自己生的亲骨肉啊!”
“那是,父子亲情,毕竟是割舍不断的。”仁泰太后想起发生在薪疆的叛乱,不由得叹息起来,“多来几趟看看也好,薪疆的这场大乱,少不得还要他给来平定呢。到时候又要骨肉分离了。”
听到仁泰太后说起薪疆的叛乱,仁曦太后也叹了口气,眉目间有了愁云。
“上一回左季皋西征,十万兵马入疆,耗费帑银至四千万两,方才平定,薪疆建省,咱们姐妹以为总能松一口气了,保住了这万里江山,对得起咱们大乾的列祖列宗了,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十来年,这薪疆,又出乱子了……连刘金堂和金顺这样的百战之将,都给殁了……”
此次薪疆之乱,巡抚刘金堂和伊犁将军金顺俱都死难,可谓惊天霹雳,朝野震动。
“左季皋那一回的仗打得不好,那么多的银子,好多都给他贪墨掉了,好在朝廷后来处置得当,收回来了一些,这一次林瀚鹏前去平叛,想是不会花费象左季皋那么多吧?”仁泰太后怕她过于心焦,试着转换了话题,说道。
“这些年咱们过了些平安日子,洋务也办起来了,国库里攒下了不少的银子,可这仗一打起来,这些个银子啊,只怕又要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仁曦太后面有忧色的说道。
“湘中之乱,林瀚鹏人未离京,便给平定了,朝廷合计花费不过百万两银子,这一次他要去的话,定是不会象左季皋那样的胡乱花钱的。”仁泰太后安慰仁曦太后道,“只要在一千万两银子之内,咱们姐妹还是承shòu得了的。”
仁曦太后知dào
仁泰太后是在说她们姐妹在罗特希尔德银行存下的“私房钱”,不由得微微一笑,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仁泰太后会意,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说林逸青递牌子求见。
“正说着,他人就到了,正好儿咱们姐妹问问他,他要是走这一趟,能花多少银子。”仁曦太后说道。
听到仁曦太后的口气,似乎只要林逸青一出马,薪疆便万事大吉一般,李锦泰不由得好奇两宫皇太后对林逸青的信心之足。
他这些天没少听到关于薪疆之乱的情形信报,也知dào
朝廷很可能会要林逸青出马平叛,他明白这当中的艰辛和险恶,所以一直很替林逸青担心,担心他的“常胜将军”英名会因此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