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牲畜,为军户打出灌井。”
何起睿越说陈怀明的嘴长得越大,何起睿这个无奈,形象啊形象啊,你好歹是个七品县令父母官,如何这般沉不住气。
“这个赵烈倒也有些菩萨心肠,只是这般耗费极大吧。”陈怀明惊诧道。
“没有个数万两银子是下不来,”何起睿撇撇嘴,状极不屑,“不过是依仗其父为威海水师指挥,私下海贸得了些银钱,招募了一些家丁,在京畿宿卫时杀良冒功得了这个差事,只是一介粗鄙幸进武夫。”
陈怀明斜睨了他一眼,哦,粗鄙武夫,粗鄙武夫能给属下开荒分地,你却是将佃户的腿打断,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个读书人,我呸,真是不知羞。
“这个赵烈不怪本官听着耳熟,原来是邸报上阵斩敌酋之人,不过,何举人,他分与田亩与你好像没有相干吧。”
“大人有所不知,他不但给现下的军户分地,昔日逃离的军户也可分配田亩,因此,这般军户才百般抵赖要赖去佃约。”何举人愤恨道,“此人如此行事,让我文登南部数十位仕绅家宅不宁啊。”
“倒是不知还有如此因由,何举人放心,到时本官定会秉公办理。”陈怀明心中暗骂此人为富不仁,但是口中却是方正端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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