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我们州牧大人也经常给我们说起,在京师洛阳没有别的朋友,就是跟张让大人最是亲近。张让大人对于我们州牧大人来说,既像师友,又像父子。对我们这些下人来说,您张让大人的事情总是排在最前面的,就算是我们州牧大人自己要干什么事儿,也得先等张让大人的事情办好了再考虑其他的。”这个儒士服装的人说道。
“呵呵!你这个人倒挺会说话的,一看就是刘剑的心腹之人。我记得以前没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张让问道。
“嘿嘿,承蒙大人垂询,在下叫贾诩,是我们州牧大人新招募的门客。今后就由我来伺候张大人了!”这个可着劲儿拍张让马屁的人居然是贾诩。
“哦,贾诩是吧?我记住了!”张让说:“我问你,这次刘剑让你来给我送玄鸟,还有什么要说的事情没有啊?”
贾诩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恭恭敬敬的递给张让,然后说道:“大人,这书信中是我们益州的一些近况,都是平常每个月要向大人通禀的内容。不过除了这封书信之外,我家大人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请示。这件事情就不方便写在书信之中了。如果您现在有暇,就让小人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给您禀告一下如何?”
“哦,行!你们都退下去吧!”张让一挥手,让身边其他的仆人都离开了院子。
“大人,是这样的!三个月前……”贾诩就站在玄鸟的笼子边,给张让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