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看了一眼夏侯渊的方位,就皱着眉头说道:“没想到这个夏侯渊居然如此着急,已经准备开始偷袭咱们了!”
“是啊!假如只有于禁死守城池的话,那咱们早晚都能够攻打下来,但要是夏侯渊再不断偷袭咱们后路的话,那恐怕胜负就很难说了!”这时法正指着沙盘上的方位说道:“虽然现在夏侯渊是在许田,但以他也可以移动到西面的长社,从西南突袭我军的后方,甚至还可以继续向西移动,偷袭已经被我军占领下来的中牟。而假如我军把他逼得太狠的话,他又可以向南躲到许昌城里去,跟咱们拼防守、拼消耗。要是咱们按照夏侯渊、于禁部下的棋局落子的话,那就会进入一场拖延日久的战事。而在这个冬天里,就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胜果了!”
“咦?听法孝直的说法,你难道有什么对策,可以破开夏侯渊和于禁的棋局吗?”虽然黄忠比法正大了三十岁,但他依然非常重视法正,这时黄忠听到法正话里有话,就立刻向法正询问有没有什么计策。
“嘿嘿!在下虽有一计,但却是胆大妄为、步步争先!只有我军撒开渔网不断进攻,才能够真正实施出这个计谋的奇妙之处。”此时只见法正的眼睛贼溜溜的一转,又对黄忠说道:“陛下曾经说过,我法正最擅长下先手棋。不知黄将军这次愿不愿陪我下一盘快棋?或许在几次闪击战之后,夏侯渊、于禁这两个人就再也不是咱们的对手,而朝廷的大军也将能够顺利入主豫州,彻底占领住曹操的老巢了。”
“孝直,你请说吧!”这时黄忠正色看了法正一眼,说道:“我黄忠的年纪虽然老了,但头脑却并不迂腐。只要你当真有除掉夏侯渊和于禁的计谋,那么我黄忠和所有士卒都供你法孝直差遣!”
“不敢!在下区区愚见,还请将军参详!”法正连忙给黄忠行了一礼,才说道:“此前陛下说过,将军当以勇为本,行之以智计,但只知任勇者,乃一匹夫耳!在我知道这次豫州的守将是夏侯渊后,曾经特意查看了夏侯渊的过往战绩,但是就在我看过夏侯渊所有的出兵策略之后,才发现夏侯渊虽然善于奇袭,但也不过是一个匹夫而已!”
“孝直,你是什么意思?请继续说下去!”当黄忠听到法正吐露出了一丝战略意图,但又不能全明白的时候,就又有些急迫的问道。
“将军!”只见法正拱了拱手,继续说道:“在下看到夏侯渊的所有战绩之后,发现他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每次都急于求胜。在他每次攻打敌军的时候,即使是长途奔袭,也总要在三天之内解决战斗,完全没有奇袭战中飘忽不定的方位感。之前他虽然取得了几次胜利,但是在我看来,只是他的敌人都被他的速度给吓怕了,这才让他屡克强敌,取得了不错的战果。但假如这次我们能够利用他急躁脾气的话,就能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牵着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