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将他往前推抵至白砖墙上,手指在他体内勾挑了下,他连双腿都开始抖了起来。
我舔着他泛起红潮的细滑颈子,笑着说:
「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直喊着舒服、要再深的。」我一面用言语戏弄着他,一面缓缓将手指送至最深处,抵着他的敏感点旋绕。
受到刺激的甬道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箍住了我的手指。解雨臣拉直了背脊,抵在墙上的手掌瞬间紧握成拳。
「拔……出来......我警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而我,恭敬不如从命。
「遵命。」我轻快地说,俐落地撤出了手指,同时改换上比手指粗大无数倍的棒状物,用力一顶—
「啊啊啊———!」
即使有沐浴乳作为润滑,完全没有前戏之下被进入,那种痛楚还是让解雨臣惨叫出声。
这是我刻意为之的。
他清醒着的这一场交合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心理战—我若不能在此时让他了解:谁才是有主控权的一方,若不能在此时製造我不会为了他而心软,不会接受他命令的假象,未来要再让他服从便非常困难了。
所以,即使心怜他,我还是决定这么作。
我停在他身体里,静静等候他适应......凑上唇,轻轻吻着他的耳垂、肩胛、背脊.....我的手绕至他身前,轻轻抚摸他胸膛上的突起,另一手则套弄着他软垂的分身。
解雨臣不断重重地吸气吐气,我可以感觉到那包裹着我的内壁,随着他的吐息紧绷又放松......从原本死死地箍着我,逐渐转为紧密的贴附和吸吮.......
一直到我感觉手中搓揉着的分身微微抬起了头,解雨臣的身躯也微微放松之际,我才开口:
「还疼吗?」
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再一口。说:「不如……你让我肏一次,然后你回答这问题……如何?」
我舔着他的肩,轻笑出声。
解雨臣不愧是解雨臣,即使在这种时候,气焰还是那么嚣张。
解雨臣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别笑?」
我动作顿了顿,然后瞬间理解过来—
应是我埋在他身体里,笑的时候產生的震动牵扯到他内壁黏膜。
但是……我想应该不是全然的不舒服吧,至少我手中把玩的东西,又膨胀了不少。
「怎么?你不喜欢这样?」
我扣住他的腰身,下腹抵着他的臀,轻轻磨动......在他湿热体内的巨物和黏膜缠搅着,发出微微的水声。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挺喜欢……都这么湿了……嗯?」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