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小声问身边之人:“胡将军,既然有很多的未知危险,那么,大人怎么不先撤退,保存咱们的实力啊?”
一时之间,那名胡将军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两人这边,就对那人附耳说道:“唉,我说你是榆木脑袋啊,大人不是说了吗?目前,咱们的粮草补给出现了问题,存粮已然不多,如果先行发生了一场大战,尽管会有些伤亡,那时候再撤退,就不会为他人诟病,说咱们不战而退,少了很多麻烦,而且”
胡将军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人,意味深长的说完最后两个字,声音拉得很长,就不再言语,恢复平静,看向额勒登保,倾听着一系列的命令。
那人明白了,之所以非要打这一仗,不仅是为了撤退师出有名,还是为了降低兵员,以便现有的粮草能够支撑的更加长久,至于能不能彻底剿灭反贼,那都不在考虑范畴之内。
一时之间,这名将领露出伤感之意,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暗自叹息:“唉我汉人士兵的命就是不值钱,用到的时候,就是炮灰的角色,紧张危急之时,就会牺牲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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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三年,农历十一月十九日夜,四川营山县大蓬寨,月光皎洁,不时飘来几朵乌云,遮挡月色,匆匆而过。【.】此刻,虽然大蓬山的夜像往日那般寂静,但寂静之中却充满了诡异之感,太安静了,呼呼的风声更是增加了这种紧张气氛。
大蓬山上,罗其情的白莲教教军安扎于此,一队队教徒巡逻四周,明哨暗哨遍地,隐藏各处,监视各个路口的东西。寨子的中心之地,教军防守的最为严密之所,一个小屋亮着烛光,即便已是深夜,里面依旧传来了热烈的讨论声,是那么的焦灼不安,躁动十足。
“头领,咱们被包围将近两个月了,寨子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井里的水也快要见底,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赶紧冲出包围圈吧。否则,一旦再拖下去,弹尽粮绝之时,咱们再想冲出去,将会难上加难。”
屋子里,为首的正是罗其清,一侧就是他的儿子,罗咏福,说话之人位于罗其情的身前两米处,神情很是郑重,尽是担忧之意,此人名叫鲜大川,罗其清的部下之一。
罗其情也是满面愁容,有些犹豫不决,一副行事冲冲之态,无力地说道:“鲜护法,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咱们目前的处境,十分危险而困窘。可是,额勒登保在大蓬寨周围布置了层层重兵,如果现在冲出包围,即便是侥幸逃脱,咱们也是损失大半,元气大伤,无力应对后面的追兵,还是再等等”
这时,罗咏福站了出来,没有他父亲的那种平稳,面临这种紧张局势,沉不住气,慌张的说道:“父亲,还是不要再等叔叔了,也不知道他的援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