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早有准备,拿起身旁的高压水龙头喷枪就往张仁让的身上冲。
“爽!爽!爽啊!整整大半年了,我从来没有觉得活着有这么爽!”
张仁让被清水冲洗,更觉精神振奋。
将张仁让焕然一新的精神状态看在眼里,又想到叶箫一眼就看出自己患的怪病,张仁胜顿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那般手脚并用爬到叶箫脚下哭喊哀求:
“叶神医,省医院那边已经确诊了,我真的患了罕见的青年帕金森,求求您救救我……”
叶箫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张仁胜,冷笑连连地说:
“我凭什么救你?”
不等张仁胜接口,洗干净的张仁让赶紧又把两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拧到叶箫面前打开,仿佛打了鸡血一般说:
“叶神医,这里面的五百万现金是我给您准备的诊金,您千万要收下,不然小弟这辈子都寝食难安。
“至于墙角那支狼毫笔是我昨天花了八百多万拍下来的古董,你如果实在嫌弃就转手卖掉吧!”
唯恐叶箫拒绝似的,说话间张仁让再次跪在了叶箫的脚下。
“……”
张仁胜顿时被张仁让的豪放出手吓得目瞪口呆。
一时之间,与张仁让并排跪在叶箫脚下的他站也不是,跪也不是,难受之极。
但木南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顾不得被叶箫毒打的疼痛,他赶紧爬起来搀扶张仁胜:
“胜哥,难道你也被姓叶的灌了迷魂汤吗?赶紧起来!
“要是让我家堂妹知道你竟然跪她的初恋,她肯定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