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恶心得不行,再加怀孕初期比较敏感,她更是狂吐不止。
只十五分钟不到,当叶箫拿墙角遗弃了很久的破旧狗碗盛药递到她面前时,依旧孕吐的她都快哭了:
“叶箫,你一定是在羞辱我!
“用那么多恶心的虫子炖汤就算了,居然还用废弃的狗碗盛放?
“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喝的,呕……”
“羞辱你?”
叶箫不屑一笑:
“筷子头粗细的金环蛇和被无根水淋过三年以上的狗碗可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的保胎灵药!
“恶心是恶心,但如果你有幸服用,不但能够保胎,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还会绝顶聪明,三岁能文,五岁能武,七岁打遍天下无敌手,八岁熟读诗词歌赋!”
“你继续吹!”
周晚玉恶狠狠地说:
“就算吹到天花乱坠我也不可能喝的。”
“行!”
叶箫毫不在意,随手就要扔掉。
“别!”
周晚玉见状,忙伸手一把夺过狗碗。
此时除了死马当活马医之外她实在别无他法,只能闷头就喝,甚至顾不得药汤滚烫。
“咕咚——咕咚——”
叶祸水等众女看在眼里,纷纷恶心得不行,尤其周晚浓更是已经憋不住跑到院门外呕吐。
然而,让众女目瞪口呆的是,当周晚玉一口气喝完之后竟然又眼巴巴地将狗碗递给叶箫,满脸期待地说:
“真香!能再给我喝一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