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叶箫赶紧苦着脸出门。
果然,都不等叶箫开口解释,叶祸水就冷着脸杀气腾腾地进门。
看到严宝珠此时正在她的床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裤子,而严肃则捂着老脸蹲在墙角,叶祸水顿时就恼了。
怒视着严宝珠,她气势汹汹地说:
“你把我家兄弟怎么了?”
严宝珠吓得花容失色,胡乱穿上衣服裤子之后就赶紧翻身下床紧张兮兮地解释:
“祸水小姐,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拜托你家兄弟帮我按摩治病而已,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干。”
“按摩还需要脱衣服裤子?”
叶祸水显然不相信严宝珠的话。
严宝珠满脸无辜地说:
“我也不想脱呀,是叶大师要求的。”
“咳咳……”
叶箫察觉到叶祸水瞪来的冷眼,不禁有些吃不消,忙硬着头皮把叶祸水拉出门,然后哭笑不得地解释:
“姐,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要不是治病需要,或者说有别的选择,我肯定不会让她脱衣服裤子的……”
叶祸水寒声打断叶箫的话:
“你摸她哪了?”
“……”
叶箫张口结舌,犹豫了好半天才说:
“都摸了。”
“呵。”
叶祸水呵呵一笑,气势汹汹地说:
“你连她的脚也摸吗?恶不恶心呀?”
说着,她扭头就进了厨房。
“姐——”
叶箫急了,忙要追进去解释,但紧接着就看到叶祸水磨刀霍霍,咬牙切齿,顿时吓得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
严肃和严宝珠早被叶祸水的阵仗吓到,甚至都顾不得和叶箫打招呼,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把菜刀磨得铮亮后,叶祸水就开始切菜,见叶箫始终站在门口,她气不打一处来,闷闷地说:
“还不洗手吗?是不是要留着过年?”
“就洗!就洗!”
叶箫说着,赶紧跑去院子里的水龙头洗手。
未免叶祸水继续看到他而生闷气伤到身子,他紧接着甚至都顾不得吃晚饭,赶紧驱车载了满满一车厢的豆腐渣去山上喂猪。
三小只和猪群看到叶箫,纷纷高兴得就仿佛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仅仅只半天不见,叶箫分明发现它们又长大了一些,未免被有心人发现,布置小迷雾阵势在必行。
可偏偏严家父女俩送来的蓝田玉很多都不能用,尤其几大箱二指来宽的玉坠和玉佩更是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于是就忍不住暗暗盘算: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