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捏着鼻子也迫切想要尝试。
但都不等他把话说完,叶箫当即毫不客气地摇头回怼:
“领导教训得对,我用报纸包药的行为不但是对病人不负责,更是对医疗卫生的蔑视。
“所以领导金尊玉贵,还是别用我这个乡野赤脚中医配制的药了吧。”
“我……”
中年男人张口结舌,表情尴尬,恨不得咬牙坚持。
可龙井村之行他走得急,止痛药根本就没带在身上,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说:
“叶箫先生,俗话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实在不应该仅凭第一眼看到的表象就恶意中伤您配制的神药。
“不过……不过我真的痛得受不了了,您医者仁心,求求您原谅我吧!”
见对方服软,叶箫索性也懒得继续计较,说:
“行吧,我就仁心一回。
“不过我的药不单独卖,你如果也像吴镇长一样想要医治急性上颌窦炎,一百万的诊金一样不能少。”
“你……你你你……”
中年男人气得脸都绿了,要不是吴春雪和在场另外几位都是他的领导,依着他的脾气早就暴走了。
可话又说回来,头痛又不会死人,中年男人索性就硬气地说:
“吴镇长,既然叶箫先生因为区别对待男女而不愿赐药,那我就临时请假去市一医了,你们继续忙吧。”
说着,他扭头就要走。
听出中年男人言语中暗含的恶意中伤,吴春雪身为女人,顿时就受不了了。
但她是镇一把手,需要权衡利弊,更需要容忍,只能任由中年男人离开。
“等等!”
叶箫不是吴春雪,当然不需要顾忌什么,皱眉叫住中年男人,他说:
“这位领导,我懒得去猜测你说我区别对待男女的险恶用心,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你以为我用报纸包的药不卫生,但其实很贵!
“吴镇长之所以能够服用不是免费的,而是赊账。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这个药是我的,我想送给谁那是我的自由。
“我为什么不送给你,因为你嘴臭!”
怒视着叶箫,中年男人阴沉着脸反驳:
“叶箫,我毕竟是镇卫生局的领导,质疑你两句你至于那么较真吗?
“而且你配制的药既然不是自用而是拿来售卖的,那就必须符合安全卫生的标准!
“除此之外,行医也是需要资格证的,你有吗?
“如果没有还是赶紧去有关部门办理吧,要是上头查下来,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哼!”
说完,头痛难忍的他已经杀气腾腾地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