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就别说了。”云乔道，“我要上课，没时间听。”
“等等。”江承又叫住了她。
云乔回头看她，“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是手被咬伤的事情，请去找顾庭爵，打针缝合的钱，他会给你报销的。无论曲奇从前是谁的虎，现在，它就是顾庭爵的虎，有任何事情，去找他。”
云乔说完就直接走人。
江承跟了她一段，她懒得理会。
她上了教学楼，江承停在楼下。
等她上楼之后，从走廊上经过，还能看到江承站在楼下。
云乔有些烦。
这人是不是有病？
他发现什么了吗？
可是云乔仔细想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露出破绽的，而且看这人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认出她……
那一直追着她干嘛？
云乔拿出手机，给顾庭爵发短信。
……
“庭少，沸渡的基本情况在这里，这家公司的发展有些诡异，业务范围，也比一般公司要广得多……”
顾玄把资料放在顾庭爵的桌面上。
顾庭爵却没吭声，正在看手机。
“顾小鸡，你家老虎咬人了，你该赔就赔啊，那位江先生都跑学校找我要赔偿了！”
“庭少？”
顾玄又叫了一声。
顾庭爵抬头：“江海生物在Y国进行非法人体临床试验，公众需要一个真相吧。有些媒体记者太蠢，帮一把。”
顾玄：“……”
二十分钟后。
原本等在教学楼下的江承，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
云乔挑眉，顾小鸡有时候还是挺好用的嘛。
……
晚上，顾庭爵把关于沸渡的调查摆在云乔面前。
“这个公司的主要业务是网络安全，不过可能也接一些别的单。”
顾庭爵道，“业务在黑白边缘，比较难界定。”
“那……我给你那个电话号码呢，查出来什么了吗？”云乔问。
顾庭爵看着云乔，片刻之后才说：“那个号码，秦渡不一定想让你查到。”
“……”云乔抿唇，“我担心他。”
顾庭爵微微垂眸，“那个号码的确涉及到一些东西，一些可能会比较危险的东西，他应该没有深入，暂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但如果他……更深一点，可能就有问题了。”
云乔皱起了眉头。
“能查到他某些个具体的单子吗？”
“可以。”顾庭爵说，“稍微等下。”
云乔点点头，“对了，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我……打算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