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不在石城，下属对于王先生的事情处理的有些不恰当。昨天刚回石城就听说此事，今天特意过来赔罪。”
王晓轩脸上的笑容此时已经不见了，换了个姿势沉着脸问：“你是三塔司的人？”
见过曹欣茹的第二天，李磊就联系过王晓轩，说起过曹欣茹失踪的事情。紧跟着就出了石城密报人员名单泄露，多名密报死亡的消息。王晓轩后来回想认为曹欣茹是三塔司的人，昨天查看三塔司对这次事件也有所记载。而且这人说话，透着三塔司的那股虚伪的平静。
“王先生误会，我不是三塔司的人，我是警局的人，隶属廷尉。”
苍穹殿三塔司独立运行，监察天下称号。地方治安由警局负责，而苍穹殿负责管理警局的最高机构沿用的是古代官称廷尉。原始在苍穹殿掌管的正是廷尉，也就是面前这人是原始的人。
笑容又从新挂在脸上，却是嘲讽地笑容：“呵，你们廷尉的人得罪我的可不止一个曹欣茹，吴兴和猴七两人可把我打个半死，差点今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还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那我也代他们向王先生致歉。今日登门的仓促，没带什么东西，这些东西聊表心意。”
陈志斌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公文包，放在身侧。说完从公文包里一个小盒，放在二人面前的茶几上，推了过去。
蒙着眼睛看是看不见，盒子滑动的声音却能听到。只是王晓轩没有动，刚刚陈志斌的话听的实在没有意思，现在还推过来这么个东西，虽然看不到是什么，大概也猜的到。东西是好东西，也是王晓轩一直在努力赚取的东西。可是就这么给过来，还是有些腻味。本身他就对原始、混沌这一方不太认同。人微言轻，自己不认同并不能改变什么。
不由嘴上说的就有些难听了：“陈志斌？没听说过。你是什么东西？能代表死气缭绕？连个称号都没有，在我这充什么大头蒜。有话说有屁放，没事就可以滚了。”
来了之后一向温文尔雅的陈志斌此时脸色不变，可是话里却带着狰狞：“王先生别把路走窄了，你本身就和三塔司有过节，现在又得罪我廷尉，这万一出点什么事，没人为先生出头？”
“现在你们石城警局的人被三塔司楚江司使管着，我得罪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们廷尉的人敢进合州吗？”
合州据传是三塔司司主故居之地，所以合州有此人大量亲信所在，楚江分殿想掌握一州之地，需三塔司司主同意。除楚江分殿任命由苍穹殿指派，其余分部警局任命，廷尉一直不多做干涉。所以王晓轩会问陈志斌，你廷尉的人敢进合州吗？原始和司主两方势成水火，廷尉敢派人来，三塔司就敢让人有来无回。
陈志斌铁青着脸坐在那默不作声，没想到王晓轩这么不给面子，还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