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线可以联系我寻求帮助,可是她宁愿相信王晓轩这个外人,也不选择三塔司。”
“不可能”梁竟完全不信,谍情司虽然里面人员复杂,但是原则的事情都一点不含糊的。
白完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看的梁竟有点毛了才说道:“那你知道曝光所有密探的人是谁吗?”
他们来石城就是来追查这件事的,这么多天不是来混的:“当时的线索都指向了秘书处的朱晨露。”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
“谍情司玉牌密探。”
“什么!!!”
这回就是彻底被震惊了,梁竟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念头一个玉牌要对付另一个玉牌?或者连一个玉牌都被人收买了!
三塔司一直是在暗中对抗着那个存在,之前事件的联系,那边似乎是那个存在的爪牙。可现在三塔司内部也有人投靠了那边?够了,真的够了,事情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梁竟不了解朱晨露的底细,但是白完知道,朱晨露一路走到现在,一直没有动用过谍情司的资源,却给谍情司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情报,一直是和自己是单线联系。
白完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要离开,走了两步,背对着梁竟说:“吴倩雯据说是上一任司主招揽的密报,那个时候的事情不知道,直到现任司主掌权,她就成为直属于司主的密探,让我们主事及各个暗使给予最大帮助,不得妨碍她的行动。
朱晨露是我在孤儿院的好友,他在灾变之前就是谍情司的密探。他加入谍情司是我推荐,因为身份清白,直接被调去了文职,只是当时没有记档,这个事情也只有我和当时审批的人知道,在灾变之后他又自己谋到了这个位子,直接就被授予了玉牌身份。玉牌身份的档案,地方是要直接销毁,所以除了我这个主事能够接触到,你们其他人是不知道他们身份的。当时办理朱晨露手续的人,就是现任司主。”
梁竟一手握拳顶着眉心十分头疼,说道:“哎,你不应该告诉我的。”
“我去审问朱晨露。”
随后就跟着一声关门声。
直到几个小时以后白完又悄悄地找到了梁竟,白完用少有的郑重语气说:“你听我说,别问为什么。我有点事需要处理,大概要走一个星期,如果我没回来,这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直接向谍情司求援吧!”
随后就接到报告,朱晨露越狱了,监察司派过来的监察使和当时陪同审讯的秘谍被杀。
梁竟不相信朱晨露是越狱,如果要越狱当初就不会不做抵抗的被捕。要想从谍情司手下逃脱本身就是一件困难的事,再加上用过刑,想逃跑的可能性更低。第一时间梁竟就判断是有人搭救,再联想到之前白完说的话十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