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放心。”
黄绍国看了眼王晓轩没说话，这才发现王晓轩是眼睛有些发红，似乎是能力反噬的症状。不过王晓轩的意思不想当着外人说这事，也就没有说话。
孙思天此时还有些晕，也就听从安排给林芳打了个电话，让她上来。之前怕实验中出现危险，就没有让林芳上来，在外面等着结果。也正好没有看到门外的那出闹剧，和刚才的凶险。
等林芳到的时候木昜晨也醒了过来，在林芳的搀扶下，三个人离开了实验室。黄绍国正在专注的处理数据，没有去管别人的离开。王晓轩则是闭目在一旁休息，之前他滴了些眼药水缓解不适，这是黄绍国新给王晓轩特意调配的。
等人走了，黄绍国回头看了眼王晓轩问：“刚才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能力反噬？”
“木昜晨身上有古怪，那种感觉我只从天选者见过。”
“木昜晨是天选者？不是都说她的能力是因为三塔司司主得到的吗？他也是天选者？”
“不可能，三塔司司主是异闻阁的副阁主，异闻阁专门处理天选者的事物，不可能察觉不到他是天选者。”
“万一呢？你也说过，神是无所不能的。”
“这……”
王晓轩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神，已经超出了他们这些人的认知。在谛听的口中，神是强大且诡异的存在，无人能够说清，因为一说就错，一想就谬。
“如果说他真的是天选者，你要怎么做？”黄绍国继续问。
这又是一个王晓轩回答不了的问题，不管司主是不是天选者，都不是他现在能够抗衡的。他不会天真的跟木昜晨一样，只要找到司主的罪证就能把他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三塔司做的事情都是苍穹殿明面不能做的事情，就算抓到把柄，也顶多是训斥一番。三塔司司主，可从没有人从这个位子上退下来过，每一个都在任上死于非命。要做历史上的第一，可从来没有那么容易。
黄绍国不再看沉默的王晓轩，边整理资料边安慰说：“如果木昜晨是天选者，根本不需要你教她使用能力。你也说了，那些天选者类似游戏里的人物，既然学会了技能，怎么可能使不出来。”
“那怎么解释我的反噬？我以往只有在高阶进化者的能力前才会遭到反噬，唯一一次非高阶反噬就是我进山看到天选者的时候。”这个问题王晓轩一直想不通。
黄绍国也不太清楚，只能猜测：“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能力导致的，相似的能力碰撞，就像上次那样。”
“也只能这么解释，可以利用的信息太少了。”
“既然想不通就想点别的，你觉得木昜晨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不像是退化，如果是退化的话，最后阶段孙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