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留下,那么她的前途也会很暗淡。
田春秀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她回转头看向教研室的老师,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有公道的!”
说完,她也不理会站在一旁的校长,抱着纸箱,蹦蹦跳跳的下楼走了。
教研室的老师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然后才转身回了办公室。楼梯上的校长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田春秀开心的走出校门,一眼就看见了马路对过的萧白和刘小玲。
“阿白!玲玲!”
田春秀飞快的跑过马路,冲到了两人跟前。
她将手里的纸箱往地下一扔,也不管街上有多少人,就直接扑了过去,伸手抱住了萧白和刘小玲。
“谢谢你,阿白!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后面出的力。虽然我可以放下一切,但我还是想看到那家伙倒霉的样子。”
田春秀笑着留下了眼泪。
“好了,秀秀,我们回去再说,你看你,鼻涕都蹭我身上了呢。”
刘小玲轻轻的拍了拍田春秀,然后和萧白一起把她拉到了车上。
“哎呀,我的纸箱!”
如梦方醒的田春秀,直到上了车才想了她的东西。
“铁军早帮你放到后备箱了!走吧,咱们回去!”
萧白示意王铁军开车,然后他扭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远的校门,心里在想,这一年的教书生涯,或许才是小田得到的宝贵财富吧。
晚上。
刘小玲做了一桌子菜,三个人开了一瓶茅台,一起祝贺田春秀即将踏上新征程。
今儿三个人的心情都不错,喝了一瓶茅台都觉得不过瘾,于是又开了一瓶。
结果,三个人都喝醉了。
田春秀抱着刘小玲在屋里跳舞,萧白就在一旁给她们打了一套醉拳。好在屋里没有摄像机,要不然这个场面还真有点惨不忍睹。
第二天。
第一个醒来的是刘小玲,她的一条腿被压麻了,费了半天劲才抽出来。
那两个家伙各自翻了个身,又继续呼呼大睡,亏了她刚才还小心翼翼的。
“这个萧哥!”
想到了昨晚的一些事儿,刘小玲就觉得自己的脸发烫。
其实,她的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喝醉的人一般不会失忆,但记忆也不是很连贯。
不连贯的记忆,同样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不是吗?
三人在星城休整了一天,萧白陪着两个妹子去街上买了一些东西,她俩便准备动身回新屯。
“小田,小玲,我让卫国开车送你们回去,我在这边还得多停留两天,有些事需要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