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腿。你要是有慕家这样的娘家,晟儿还会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理吗?就算慕非欢性子倨傲,你也得当成祖宗给我供着。”
江母委屈,强忍着眼泪,看着自己的丈夫。江父不吭声,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江南辉看着他们就来气,他的儿子生性庸碌,是指望不上了。娶的妻子充其量是个小家碧玉,在他的事业上没有半点帮助不说,好不容易有了江子晟这个挺成才的孙子,却被江子晟的母亲时时护着,就算是一头凶猛的狮子,也要被她养成温顺的猫了。
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他对江子晟寄予厚望,要求自然更严厉。只有和慕家联姻,江子晟才能和江少深一争高低。
江母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小声地说了句,“是。”
江子晟的神色冷淡,这样的场景他早就习以为常。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江少深已经缓缓松开了她。他走到墙角,按下灯的开关。
突然的光线有些刺眼,慕非欢不适应地抬起手遮挡。
慕非欢红唇微肿,发丝凌乱,白色长裙的裙摆已经撩到了大腿,胸前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颗。和她相比,江少深挺括的白色衬衣只起了几道被她抓出来的褶皱,看起来依旧俊朗无双,清贵逼人。
经过一瞬间的打断,两个人之间已经不可控的迷乱纠缠,在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慕非欢抬起眸子,有了那番意乱情迷,那双眼仿佛晕染进了色彩,桃娇潋滟,却含着愠怒。
江少深靠在墙边,瞥了她一眼,看样子,是生气了。
她的手指攥着被子,指尖泛白。
明显气的不轻的样子。
“恼了?”江少深声音低沉,语调娓娓,“不如你亲回来,我们扯平?”
扯平?怎么算吃亏的都是她!
慕非欢羞恼地偏过头不去看他,终究气不过,抄起一旁的枕头,朝着他的身上砸去。
江少深也不躲,枕头砸到了他的腹部,也不疼。傻丫头一个,枕头砸人能有多疼。他看着她,神色无波无澜,嘴角没有笑意,却似未动怒。
慕非欢犹不解气,将触手所及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抡起来就往江少深所在的方向扔。
江少深能接的全部接住,接不了的全部被他躲开了。
乔安在外面听见乒乒乓乓地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三小姐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呀。
江少深是什么人,权势滔天的一方枭雄,跺跺脚都能让整个江城翻山倒海,若是换做一般人,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胆大包天到往那人的身上扔东西,几个脑袋也不够削。
别人或许不清楚江少深的为人,单从外表看,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