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遂心中交战的时候,本来远在武威的张昙再次登门。
听到是张昙来访,韩遂的心登时就放了下来。张昙是刘峰的心腹,当初金城夺权的时候,张昙就是刘峰的使者。而且这个张昙还算是个君子,合zuò
起来非常令人满yì。
韩遂连忙迎了出去,到了门口发xiàn
张昙竟然一身灰布长袍,加上张昙相貌本就敦厚,看起来就是一个向下老农。
“张兄来访让遂意wài
之至,荣幸之至啊!”微微一愣后,韩遂也想通了张昙为什么这种打扮了。外面兵荒马乱,张昙虽然是刘峰心腹,可来执行秘密任务,显然不可能派大队人马保护。而这种打扮只需yào
几个强力的护卫就可以对付一般的小毛贼了!
张昙微微一笑,对韩遂拱了拱手:“难得文约还记得为兄,金城一别,在哪买可是成了敌人啊!”
韩遂一愣,听出张昙是对他的反叛大为不满了。可现在他在化隆也是抉择;两难。在刘峰手里叛变了一次,攻打北地两次。已经打上叛徒的烙印。可他要是将李文侯迎进化隆,那李文侯必然也是鸠占鹊巢。他在化隆的一切努力也都化作了泡影。而张昙此来,必然是受了刘峰的指派来跟自己重归于好。当然韩遂是真怕了刘峰,他不认为他和李文侯联合指挥会是刘峰的对手。而且有时候甚至不怀疑刘峰能将整个西凉西羌给完全统一了!
“张兄莫怪,这一切都是小弟的错。”韩遂尴尬的笑了笑,将韩遂引入客厅,一边说道:“都是韩某误听小人谗言,做下遗恨终生的憾事啊!”
张昙瞥了一眼韩遂无奈的脸色,心里大为不屑,这种借口也能拿出来骗人?不过脸上却是装作没在意的样子:“那二犯北地也是听了小人的谗言吗?”
韩遂脸色一苦,尴尬的搓了搓手:“都是化隆羌那帮混蛋要找死,非要拉上我。张兄你知dào
我在化隆也只是借住。真zhèng
做主的人化隆羌人啊!”
张昙撇了撇嘴,一副鬼才信你的样子。不过最后他也没有多做纠缠,毕竟纠缠下去就跟他来这的目的不符了。
“文约老弟,为兄此来的目的,不用说你也能猜到几分吧!”张昙一双老眼盯着韩遂,那意思非常明显,我已经看透你小子了,少给我耍滑头。
韩遂被被张昙盯得心里发虚,只好苦笑了一下:“张兄什么都不用说了,只要主公能原谅我。我韩遂愿将李文侯挡在化隆城下!”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张昙心里对韩遂大为鄙夷,这么快就又叫上主公了,早干嘛去了。不过张昙知dào
刘峰的脾气,别看总是笑眯眯的么可心里坏水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