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进到大厅中,走到地图前。思忖道:“金兀术此番行动究竟是冲梁兴,还是冲我们呢?”
正当陈涛思忖的时候,另一名传令官奔了进来,“主公,梁兴派人送来的求援书信!”
陈涛接过来看了一遍,思忖道:“梁兴以为金兀术是冲他们去的!他请求我们支援!”
陈涛思忖片刻,对王刚道:“我必须立刻返回密州!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王刚抱拳应诺,眼中有忧虑之色。
陈涛拍了拍王刚的肩膀,“不要担心!金兀术虽然来势汹汹,但软肋也非常明显!由于发动仓促,他们的粮草根本就支持不了多久,而且由于不久前才与岳家军大战一场,精锐损失惨重,且非常疲惫,以疲惫之师击我以逸待劳之师本就是兵家大忌!”
听陈涛这么说,王刚不由的放心了些。
陈涛思忖道:“与商会磋商的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你只需坚持我之前说过的原则,至于其他你可以灵活决断!”“是!”
不久之后,陈涛便率同雷刚等急匆匆离开了登州城。
当天有关金军大军压境的消息便在城中传开,人心惶惶。
临安。
李清照立在荷花池边,望着密雨淅沥的池面神情郁郁。她身后凉亭中的石桌上放着一张宣纸,上面是她刚刚写好的一片诗词。李清照虽然年近六旬,但仍旧可见那清丽脱俗之色。
“李大家!”一个充满活力的男声在李清照身后响起。
李清照郁郁的神情登时被一抹微笑代替,转过身去,“务观,你来了!”务观是他的字,他的大名是陆游。此时的陆游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不像一般读书人般柔弱,体格强壮,透出一股英气。
陆游朝李清照行了一个大礼。
李清照扶起陆游,微笑道:“务观,不必多礼!”
陆游看到石桌上的文稿,不禁双眼一亮,一脸渴望地道:“不知可否一睹大家的墨宝?”
李清照微微一笑,“客气什么!”
陆游大喜,连忙奔过去,拿起书稿念了起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读着读着,陆游的声音越来越沉重。
陆游放下书稿,不禁愤怒地道:“当今皇帝简直岂有此理!竟然置大好局势于不顾,强令岳元帅撤军!我真恨啊!”
李清照长叹一声,份外惆怅道:“不知在我有生之年能否看到收复中原之日!”
陆游突然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