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朝内走了进来。
费摩甲被结结实实的堵着嘴巴,叫喊不得,只好从嗓子里挤出凄厉的闷叫声。冯亮一使眼色,昝有弟恶狠狠上前一步,啪啪两耳光,便打的费摩甲脸颊红肿,耳晕眼花,一时再不敢动弹,一双充满血丝的绝望恐惧的眼,睁的硕大。
叽嘎门响,女人举步便进来。忽而门无风自动,迅速关闭。女人正自错愕,猛然发xiàn
门后一边站着一个陌生人,登时尖叫一声,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抬起煞白的脸,惊恐万状的向里望去,发xiàn
里面还有两人,在费摩甲身边冷冷的望过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握着自己家里的菜刀!
危难临头前,女人骇得坐在地上起不得身,抖抖索索,低声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她梭视片刻,面上突然浮现出不可思议的惊奇,仿佛一时间连恐惧都已忘却,“啊!是你们!你们不是那挑担的货郎吗?”
一直沉默无声的祁复延,突然接口道:“咱们服wù
周到,送货上门。”
“啊?这,这……”女人的思路,明显有些跟不上。但是她一下子看到自己男人被反绑着双手,登时便想扑过去,被昝有弟一把抓住了头发。
冯亮让多柴守在房门处。便对费摩甲道:“费什长,现在你夫妻二人皆在我手,已经由不得你不说了。我还是那句话,一五一十告sù
我,我们绝不会为难你夫妻。”
费摩甲鼻息粗重,半晌沉默不语。
冯亮猛地站起身子,脸上冷酷之色毕现。他冲着昝有弟低声命令道:“让他女人提醒他,到底该不该嘴硬。”
昝有弟毫不犹豫,将女人的头发狠狠抓起。女人又疼又怕,浑身软的像棉花似的,两手却紧紧攥住昝有弟的胳臂,苦苦哀求。昝有弟哪里管她,只管用劲使着力,片刻便连拖带拽的,将女人拖到了费摩甲身后。
女人还没回过神来,昝有弟已经将手探到了她的前襟处,只一扯,女人便露出了纤细的肩和柔软的肌肤,深陷的锁骨处,线条分明,楚楚动人。
女人急叫一声,将身子缩起,死死的护着前胸,像个虾米一般。她瘫软在地上,秫秫发抖,把头垂在两膝间,压着嗓子兀自哀哀求告:“我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万万不可啊!”
费摩甲心猛地往下一沉。他大声狂叫,却被闷在了嗓眼之中,直憋的喉咙血肿。他在早已冰凉的澡盆里,急剧的扭动身子,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水花四溅中那白花花的肉体,很是刺目。
昝有弟抬眼望望冯亮。冯亮面色冷漠,一言不发。昝有弟于是继xù
行动,他一只手大力将女人的头发拎起,女人颤抖不止的睫毛下,一双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