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服管制,且有愈演愈烈的势头。蒲突对此,只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问缘由,抓住就杀,甚至还一度株连牵扯。但这似乎也并没有真zhèng
的震慑住看似羸弱的百姓,各种事故还是隔三差五的暴起,蒲洪为此很是无奈,暗自心忧烦躁不已。
当下勉强一笑,蒲洪道:“老四,到得今天,你算算,挂上墙的人头,怕不是有好几百个了,结果收效不大呀,咱们在首阳城里,还是一天比一天住的难过。”
“那就再杀!不行就全部杀光,他娘的,我就不信了,脖子难道比刀子还要硬啰?”蒲突自少便好勇斗狠,认为世间的任何事,都可以用武力来处理,非常贴切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你。
蒲洪略有所思,停了片刻又道:“不,随他们闹去吧,反正我已准bèi
回略阳,这里是好是坏,终究与我再无关系。”
蒲突一惊:“回略阳?大哥,你当初不是说咱们要做大做强么,怎么眼下……”
蒲洪摇了摇头:“正是要审时度势,咱们才能避开风险慢慢做大做强。老四,你看这些天,咱们将狄道首阳里的重yào
物资,也搬得差不多了,剩下两座空城,百姓不服咱们,又老是这般暴动,这城,捏不捏在手里,意义也不大了,咱们久留无益,还是回转略阳吧。”
“重yào
的是,最近据传陇西的高岳,反攻南阳王,还将围攻襄武的晋军打得大败。这说明什么,说明那高岳的势头不减,已经有了正面抗衡南阳王的实力。咱们这般趁火打劫,他终归要找我们算账,不如趁现在他暂时没有余力对付咱们的时候,主动撤出陇西,将两座空城还给他向他示个好,也为将来留条路子嘛。”
蒲突闷想了一会,不得要领,也不耐烦琢磨其中的关键,便又道:“大哥是首领,反正我跟着大哥走便是。不过咱们退回略阳之后,下一步做什么打算?”
见兄弟并无反对之意,蒲洪心中大定,不由神mì
一笑道:“随机而动,正是我的发家法宝。老四,关于下一步,我也琢磨了好几天。咱们隔壁南安郡的羌人,听说近几年人口越来越多,牛羊也豢养了不少,咱们是不是?……”
蒲突先是满面喜色,继而想了一想,却又摇摇头道:“咱们氐人与羌人,自古以来便是一家,实在不好向他们下手啊。自从父亲做大首领以来,多少年都与南安那边和睦相处,也没红过脸,如今突然要打羌人,父亲要是知dào
了,咱们还有好日子过么,不如算了吧。”
蒲洪把手一挥:“老四,如何这样迂腐!羌氐一家,这话是不假,但那都是哪年的老皇历了。南安自从姚弋仲继任首领以来,和咱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