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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日已西沉,关胜也不敢再行军,深恐再中了梁山贼寇埋伏。
宣赞看关胜连战几阵,已是疲惫不堪,便抢着去指挥士卒扎营。
关胜在营外歇了一阵,缓过来些,看宣赞扎营也是颇有章法,便骑马直入中军大帐。
进帐后,关胜也不敢卸甲,怕梁山贼寇再来袭扰,宣赞等人拦不住。
直到宣赞来报营寨已经扎好,关胜才让亲兵卸甲。
连战数阵后,往日毫无感觉的盔甲今日也变得异常沉重,卸去盔甲后,关胜都觉松了口气。
“哥哥,今夜如何安排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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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胜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宣赞这个问题便又让他眉头紧皱。
昨晚为了防备梁山贼寇袭营,全军将士都没合眼,但梁山贼寇却没来。可是看今日阵势,梁山贼寇轮番攻击,使得便是疲兵之计,今晚来袭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但是如今营中士卒已是怨言颇大,若是再空守一夜,只怕军心就此崩溃了。
郝思文也知dào
如今关胜的困境,道:“梁山贼寇只怕又不敢来,不若我领两千兵马在营中警戒,其余将士养精蓄锐,准bèi
来日大战。”
宣赞闻言,忙道:“昨夜便是你带兵在营外埋伏,今夜也该轮我当值了。”
关胜点头道:“今夜宣赞领人警戒吧,只是这两千人马又该选何处兵马,大军都是一宿未睡,又行军一天,一样的疲累不堪,调动那处兵马只怕也会惹来很多怨言啊。”
宣赞道:“哥哥想这么多干甚。你我都有枢密院任命文书,他们谁敢不听将令。”
关胜摇头道:“这两日你我也和梁山贼寇交战数阵了,梁山贼寇兵多将广,剿灭梁山只怕没那么容易。若是将士离心离德,这一战只怕输多赢少。”
郝思文点头道:“正是,若是战败了,朝廷只怕都会归罪于我们,他们不过当兵吃饷,怎肯死命向前。若是有一部自己麾下的兵马时便好了,这些苦活累活可以让他们顶上去。上阵杀敌他们也肯出死力。”
朝廷便是要让将不识兵,兵不识将,各地团练使都是三年一换,将士想荣辱与共都做不到,以防武将拥兵作乱。
这是朝廷通病,关胜也不敢批评。
若是派一威望甚重的将领时,也可以镇住所有兵马。不过北宋承平日久,除了西军有几位威望颇高的大将,全国早已没了久战老将。轮换任地后,只能靠着官威镇住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