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有什么小动作,我们立kè
就会被惊醒。这也算是我们的职业习惯吧!”
柳天雄奇怪的说:“哦?这算你们的职业习惯?很好!可是,昨天夜里你为什么睡的像死猪一般,一点声响都没有听到呢?难道是因为你喝了酒的缘故吗?”
楚天鹏惊慌道:“不,不是的。我就算喝上三碗酒也不会睡的那么死的,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不知dào
为什么睡的像个死人,而且竟然会忘记关门。”
柳天雄把桌子上的白布扯开,从中拿出一把匕首,捏着匕首的柄,在自己的面前晃动两下,对楚天鹏说道:“先不说你昨天晚上因何睡的像个死猪,你看看本师爷手中的匕首你可曾见过?”
楚天鹏看到那把匕首的柄雕龙刻凤,十分的华丽,匕首的尖很长,狭长,而且匕首上还带有血迹,他心中一慌,惊呼道:“啊!这……这匕首怎么会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它应该在哪里呀?”柳天雄盯着楚天鹏的长筒靴子说道。
楚天鹏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靴子。
柳天雄大声道:“来人!把楚天鹏的靴子给我脱下来。”
柳天雄身后的一名衙役立kè
走到了楚天鹏的旁边,正要动手,楚天鹏道:“不用,我自己来。”
楚天鹏从自己的右靴子里拿出来一把匕首鞘,递给那名衙役,道:“我也不知dào
这匕首怎么就不在我的匕首鞘里面了。”
柳天雄道:“拿过来!”
柳天雄接过那把匕首鞘,慢慢的把匕首插到匕首鞘里。匕首和匕首鞘简直是天生一对,地生一双,惊人的吻合。
柳天雄瞪着眼睛,厉声说道:“楚天鹏,你可知罪?这匕首就是刺死宁天祥的凶器,是在客栈中的马棚内的一处废草料下面找到的,你还有何话可说?”
“是呀!定是这楚天鹏夜里把宁天祥杀死以后把匕首埋在了马棚中的废草料内,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最后还是被发xiàn
了。”人群中有一个男子在议论着。
楚天鹏觉得事情对自己不利,害pà
的说:“师爷,这……我真的没有杀人呀。我冤枉!”
柳天雄瞪着楚天鹏道:“你没有杀人,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的匕首上面为何有血迹?你的匕首为何又不在你的匕首鞘中?你的匕首为何会出现在马棚内?”
楚天鹏一下子便双腿跪在了地上,道:“这……”
柳天雄趁热打铁,紧追问道:“这什么这?还不从实招来?免得皮肉之苦!”
“哐”一声,柳天雄把茶壶狠狠的拍打在了桌子上,就好像是在拍惊堂木一般,吓得楚天鹏和众人都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