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普通的玉佩。刚刚本县说你的玉佩遗留在了案发xiàn
场的时候,你应该很平静的说小的从来都没有去过案发xiàn
场,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玉佩遗留在案发xiàn
场。可是,你的反应却是立kè
寻找自己的玉佩是不是还在自己的腰间。这恰恰说明你到过案发xiàn
场,因此你才会那么的紧张自己腰间的玉佩。”
曹笑天的脸立kè
就绿了。道:“不是的,小民的确没有到过案发xiàn
场,小民看自己的玉佩是想知dào
自己的玉佩究竟丢了没有。”
曹笑天的解释根本就是苍白无力的,宋瑞龙看着王泰,道:“王泰,刚刚你说你家少爷在那天晚上和赵广胜赌了一局。赌的内容是赵广胜的脚趾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是奇数还是偶数,对不对?”
王泰低着头,道:“是是,不,不是。”
宋瑞龙一拍惊堂木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王泰吓得面色苍白。道:“不是,那些话都是曹笑天让小民说的。曹笑天给了小民一百两银子,让小民按照他的话去说。”
宋瑞龙道:“曹笑天为什么要让你按照他的话去做?”
王泰还没有开口,宋瑞龙严肃的说道:“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要是再有一句不实的话,本县就会把你的罪和曹笑天的罪一起治,也就是说曹笑天被判死刑的话,你也会被判死刑。”
王泰吓得出了一头冷汗,道:“大人,小民愿说实话。那天晚上,是小民和周奎陪同曹少爷到了吴小云的家里。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曹少爷让小的和周奎两个人在大门下等候,他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蓑衣敲开了吴小云家的大门。开门的正是吴小云。我们都不知dào
吴小云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家少爷进去了,不过我们也不敢多问。曹少爷进到吴小云的房间内之后,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曹少爷才出来。”
宋瑞龙急切的问道:“你家少爷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披那件蓑衣?”
王泰摇摇头道:“没有。小的当时记得清楚,少爷的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他出来之后就把小民的大红伞夺了过去,吩咐我们离开了吴小云的家。至于曹少爷到吴小云家做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小民还和周奎说,少爷真是神通广大,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相好的。”
宋瑞龙看着周奎,道:“周奎,本县问你,王泰说的可是实话?”
周奎的身子都在颤抖,道:“是……是实话。那件蓑衣还是曹少爷吩咐小的到香云寺偷回来的。”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那件破蓑衣给周奎看后,问道:“周奎,你看看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