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安排。今天晚上就在小民的家中…”
韩经霖当着苏仙容的面说出的那些话比陆向贤的话更令人愤nù
,这些人私下的交yì
有多么的恶心就可以看到一番了。
陆向贤还想保持自己清官的作风。因此他愤nù
的把手拍打到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杯都吓得跳了三下,道:“混账!本县今天来是为了要查一个案子,你竟敢用这些话来糊弄本县,当真是可恶至极,本县要不是觉得你年迈体衰。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
韩经霖的腿最大的优点就是知dào
在什么时候下跪,什么时候站起来,现在韩经霖已经跪在了陆向贤的身边,道:“小民知错,小民知错。小民的意思是说。只要大人想问梁玉珍什么问题,小民可以随时把她叫过来让大人询问。”
这几句话的意思虽然没有改变,可是让人听了之后,心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要怎么说,会说话的人升官升得快呢。
陆向贤眉毛之间的怒火已经退下了道:“这么你是承认自己和梁玉珍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韩经霖慌忙说道:“小……小民承认自己和梁玉珍之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陆大人,这事也不能完全的怪小民呀!那梁玉珍的丈夫韩奎福自从在明辉县的赌坊做了一名打手以后,他的命根被人打废了,所以,梁玉珍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她还要在家照看那个卧病不起的老头,像这样可怜的妇女,小民也非常可怜她,于是就嘘寒问暖的,一来二回,我们就熟了,小民也是为了帮zhù
梁玉珍摆脱寂寞,就和她聊聊天,做点一个女人应该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事情。”
韩经霖把自己的事情说的如此高尚,他不但不觉得卑鄙,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韩经霖咽了一口口水,用眼睛的余光打探了一下陆向贤的脸色,他放松了一下,继xù
说道:“小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不过,那梁玉珍是自愿的,我们之间的事和韩奎福的失踪没有必然的关系。请大人明查。”
“会明查的。”陆向贤冷冷道:“你和梁玉珍之间的事,是梁玉珍的公公韩凉风写了一封信交给姜可馨以后,姜可馨又把信交给了韩奎福。韩奎福就是因为看到了那封信,所以他才从时运转赌坊离开的。韩奎福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件非常重yào
的东西,你是知dào
的,所以本县推断,韩奎福一定会回韩家村的,他要干什么,你最清楚。”
韩经霖总算是一个不笨的人,陆向贤把话说的那么隐晦,他竟然听懂了,于是他的脸色又变得像乌龟壳一样,黑色的花纹里面还有一些非常深的皱纹,道:“陆大人,小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