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说，母妃欢喜吃！”
夏康帝眸色微动，还没说话，一旁的利贵妃便就开口道：“本宫还以为你已经傻到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兰儿！”夏康帝心中的那点疑虑，在听到利贵妃的话之后，立刻烟消云散：“你在胡说什么！太医都说了，皇儿并不是傻，只是想法和举动停留在幼时！”
利兰嗤笑了一声：“那和傻子有什么区别！”
说着，看到南宫宁那委屈的表情，啧了一声：“放心，就算你以后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本宫也不会嫌弃你的！”
“母妃真好！”脸上漾出一抹笑容的南宫宁，一脸的兴奋：“墨宝，儿臣的！”
墨宝？
利贵妃狐疑，示意一旁的韩宁拿上来看看，却见到韩宁在看到那东西之后，一脸惊骇，手捧着那张纸就跪下了。
利贵妃眸色沉了沉，一张娇媚的脸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又闯什么祸了？”
南宫宁一脸无辜的看着利贵妃，似有不解。
倒是一旁的夏康帝却没觉得有什么：“墨宝罢了，能有什么祸？能比他当初拿着朕的玉玺躲在假山里面的强？”
利贵妃的脸色却依旧不好看，韩宁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她会大惊失色的，定然不是什么寻常的事情。
“跪下！”
利贵妃这话刚说出口，就见到南宫宁一脸懵然的跪下，那噗通一声的清脆的声音让她眼底划过心疼。
夏康帝有些头疼，伸手揉了揉眼角，示意自己身侧的太监将东西拿上来。
等到夏康帝将这东西看清楚之后，脸色瞬间阴郁了下来。
利贵妃见状，心中一惊，从软榻上坐起，立刻跪下：“宁儿闯祸，都是臣妾教导不善，请圣上责罚！
夏康帝看向利贵妃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只是看着她沉着冷静的脸，却又逐渐变得晦暗难辨。
“你不问他犯了什么错，就要代替他受罚吗？”
利贵妃不甚在意，淡淡一笑：“他是臣妾的儿子！”
“他也是朕的儿子！”夏康帝反手将东西往一旁一扔，淡淡的看着利贵妃：“按照你的意思，朕也要受罚？”
“臣妾不敢！”利贵妃因为夏康帝的那句也是他的儿子，瞬间红了眼角，面色上却是依旧淡然：“臣妾只是想要和宁儿一起受罚！”
一起，不是代替，表示夏康帝要是对南宫宁罚什么，她无怨言，只是想要一起罢了。
“起来吧！”夏康帝看着利贵妃一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哀求之意，这一刻才恍惚，他们之间……似乎有些疏离。
若是皇后的儿子犯了错，她必然会声泪惧下，求着他不要处罚；若是贤妃，贤妃的话也会求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