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与人上过床,更是连禁区都没有去探索过。
“你几岁?”路易问道。
“十五岁。”少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路易接着问。
“苏……苏姗”她顿了顿,补上一句,“我的母亲叫我苏。”
“好,苏,我可以叫你这个名字吗?”路易微笑着问道。他很久没有见到一个如此纯真的女孩,所以忍不住笑了。
苏姗点了点头。
“你的法语说得很好,是和谁学的?”路易问道。
“我的母亲。”苏姗顿了顿解释说,“我的母亲的母亲的祖先,一直属于一个在圣劳伦斯河畔有着大片农场的法兰西农场主,那里全部都说法语。我母亲的母亲教会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教会了我。”
路易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苏姗的外祖母归属一个法兰西农场主,而且她的祖先也一直是这个法兰西农场主所有的奴隶。但是,听着苏姗拗口地描述,路易发觉似乎这个法兰西农场主与她及她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关联。
“你的身上怎么没有……没有烙印?我是说标记。”路易不解地问。
奴隶的皮肤再光洁,也会有烙印存在,这是用来证明奴隶主对该奴隶拥有所属权的证据。路易在奴隶市场中便在其他奴隶身上见过不同样式、不同部位的烙印,却唯独找不到苏姗身上的。他刚才之所以要让苏姗转来转去,目的便是为了仔细寻找,却仍然不见踪迹。
“您是要对我打上标记?”苏姗惶恐地问道。
“不,我只是好奇。”路易沉着地解释着。他非但不会向奴隶主那样对待面前的这个名义上属于他的少女,更是会赐予其自由身。
苏姗将信将疑,幽幽地道:“我的上一个主人是我的父亲,所以……”
“父亲?”
“是的。”苏姗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他看上了我的母亲,所以就有了我。”
从她的神情中,路易能够明显地看到恨意。
最后,苏姗还嘲讽地说了一句:“这是常见的。”
路易叹了口气,继续问:“那你又是怎么被卖的?”
“他死了。”苏姗的神色顿时黯淡,继而潸然泪下,说道,“女主人打死了我的母亲……”
她不是因为哭泣而停顿,而是为了擦去眼泪而停下。她将眼泪擦干,坚强地说:“然后我就被卖了。”
“很悲惨的身世,对此我深表同情。”
姗摇了摇头,说,“我很高兴,如果继续留在那儿的话,我肯定会受到折磨。是上帝保佑,让女主人卖了我,我才能够活着。”
路易暗暗叹息,佩服着她顽强的生命力。但也因此,他更是认可之前买下苏姗的决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