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要开一场桃花宴,邀请的都是几位公主、王妃、世子妃,陛下能不能来给我捧场?”
谢晏和对着皇帝软语相求道,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藏着无数闪耀的小星星。
魏昭简直无力招架,轻易便允了她:“哪一日你跟朕说一声,朕把这一天空出来。”
谢晏和目的答成,一张小脸上的笑容甜得能滴出蜜来:“下个月初十,我就恭候陛下大驾了。”
魏昭忍了又忍,终是顺从本心,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宠溺:“天色不早,朕先回宫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是让朕悬心。”
谢晏和乖巧地点点头,刚要下炕,却被皇帝制止了:“你身子不好,就不要讲究那些劳什子的虚礼了,你早些把身体养好,才是对朕的孝敬。”
既然建元帝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谢晏和便躺在床上不动了。
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丫鬟们将屋子里的蜡烛又点上了一圈儿,将整个内室映照得灯火通明。
谢晏和仍是保持着靠在大楹枕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琥珀眼见着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小心走到谢晏和跟前,温声询问道:“主子,可要摆膳?”
谢晏和摆摆手,道:“一会儿让厨房送碗燕窝粥过来,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去找竹心过来,我有事吩咐。”
“是,县主。”琥珀领命而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竹心笑盈盈地进了屋子。
谢晏和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几步:“陛下来我这里之前,可曾去看过祖母了?两个人可有说过些什么?”
竹心是个活泼爱笑的性子,又擅长药理,是谢晏和亲自荐到大长公主身边去的。
自从太子退婚之后,谢晏和对祖母就再也没有那么信任了,也不知道大长公主有没有察觉出来。
竹心垂眸。
“回县主,陛下和大长公主说话时,屋子里并没有留人,屋外守着的也不是庄姑姑,而是冯中贵和宫禁卫。”
竹心送到我一番话虽然简短,却说得清清楚楚。
谢晏和微微颔首:“你回祖母那边去吧。”
等到竹心出了屋子。谢晏和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软倒在大楹枕上,就连身上的家常衫子都被冷汗浸透了。
谢晏和以前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可时什么事情都禁不住反复的思量。
那些蛛丝马迹……
兄长大将军的位子,还有对叔伯们的封赏,都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只有她,无知无觉,一步步走进建元帝设下的陷阱。
只是,从前有一个魏津,建元帝才处处克制,自己方才没有察觉。
现